自卑貂貂被老杨舔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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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的脖颈好红。” 脖颈红了?杨烁有些意外,伸手摸了摸后颈,的确有些烫。天气渐凉,他体寒,很少会有身体发烫的情况。 “有些热吧。”他嘟哝道,把手缩了回去。“莫叫杨某先生了,直呼姓名也无妨。” 长孙昭似乎年长他两三岁,犯不着让人家唤自己先生。 “那……我能唤你阿烁么?”他半开玩笑似地嘀咕道,“我长你两岁,你可以叫我昭哥儿。” “我还是叫长孙先生吧。”杨烁闭了眼,更觉得身上发烫,手背贴了贴脸蛋,凉丝丝的。 “这样太生疏了。” 长孙昭的语气总是淡淡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是世家君子姿态,却不显得冷漠,杨烁甚至从中听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几乎喷在自己的侧脸上,难怪自己的耳根子也泛红了。杨烁心绪有些乱,他从未和别人睡得这么近,哪怕是兄弟父母。 他自小就清楚自己身下畸形,所以自卑,很少结识朋友,现下和一刚结识几天的男子睡在同一张床塌上,让他觉得浑身僵硬,这也是为何自己虽说困顿,却仍然睡不着觉的原因吧。 而且令人不齿的是,被男子这样拥入怀中,他连下腹也有些烫了。不知是否因畸形的那个器官作祟……裹裤有些湿,他宁愿认为染湿布料的水液仅仅是汗,却不是,杨烁看不清自己的脸,或许已然红透了。 长孙昭的体温明显是较自己更高的,烘得杨烁脊背也很温暖。而长孙似乎觉察到杨烁僵硬的动作,以为他是冷了,将自己狐裘披在他身上,倒是十分体贴。 但这份体贴不足以让杨烁浑身紧绷的肌rou松弛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杨先生如果不喜我在床上说一声就好,我在床下睡吧。” 长孙昭轻声细语,自以为是惹恼了杨烁,翻身下床,他故意动作做的缓慢,果不其然,他还未站起身来,杨烁便拽住了他的衣摆。 “不,不是的!” 杨烁的声音微颤,比起阻止,更像是羞愤与悲伤,透过窗外映照进房内的月光,他的脸上罩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耳根至面庞,眼尾也是,又湿又红。 面上有泪痕。长孙昭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他俯身在独孤寰身下吞吐yinjing的模样。他不认为杨烁是自愿的,或许是被独孤家的人胁迫,强逼,以至于哪怕长孙只是想心平气和地与杨烁谈心,为他披上裘衣取暖,杨烁仍旧很抗拒。 长孙昭很容易心软,见先生似委屈似羞愤的哭泣便心疼,伸手擦去了他眼角残留的泪痕。 “怎么哭了……?是不喜欢我,还是冷了?” 他装可怜也很有一套,小时候凭着这套本事他师父和学堂的先生都喜欢他。凭他懂事,也懂得在前辈老师面前示弱。他从不觉得示弱和伪装有什么不好,可小时同龄人却总瞧不起他这样,觉得他像夫子的犬,眯眼摇尾巴,臭不可闻。 长孙没有什么朋友,同门觉得他油嘴滑舌,轻浮浅薄,北地人爽朗大方,他的性子或许在南方人看来是还是翩翩君子,可北方人瞧来也不过是个耍嘴皮子的过街小丑。长孙不敢奢求朋友,所以在他人看来他很孤僻。 杨烁也很孤僻,长孙瞧他与同门的联系浅薄,在山庄内也从未和什么人亲近过,可他却不会像自己那样,以示弱伪装讨好别人,反而目空一切,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他是天上文曲星,淡漠疏离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哪能和自己这种尘埃里摇尾巴的犬相比。想到这里,为杨烁擦拭泪水的指尖僵直停顿,长孙昭收了手。杨烁凭什么因为自己讨好他就会喜欢自己呢,如果单纯的示弱和讨好有用,长孙昭或许也会有几个知心朋友,能把酒言欢,遇事也能同进同退。 “我就在屋外,先生有事便叫我吧。” 长孙心下酸涩,把裘衣给人掩好便要退出房了。杨烁听出长孙话里卑怯,可他本就嘴笨,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伸手拉着人衣角。 “我,杨某只是不能和男子挨得那么近罢了。” 不是不习惯,而是不能。 杨烁自那日苟且后,每晚身上燥热难耐,身下畸形的洞口出水,他胡乱揉xue能捱过去,可这些日子确实严重了些,尤其今晚被长孙抱了抱,下腹躁动不停,xue口热乎乎地出水张合不停,等着手指还是什么玩意儿去捅它。 yin贱得要命。 他大可以让长孙出房去,他好敞开腿揉xue,可令人不齿的是,他确实是想要哪个男人拿yinjing去捅他那张乱出水的xue眼的,最好能堵的死死的,不让这些滑溜溜的yin水横流。 他不齿这样放荡的行径,可不得不承认他渴望长孙昭拿他的性器入自己的雌xue,最好能插进宫袋,在里面射精…… 长孙昭只觉得奇怪,杨烁比起厌恶,脸上却带有红晕,泪痕也不想是因为厌恶烦闷才留下的,更像是……先前他为独孤寰含rou时,也是这般神情,泪眼婆娑。 “先生想我碰你么?” 长孙昭问道,脱口而出,不经大脑。他的裤裆被半勃起的性器顶得满满的,想必在下身鼓了一个山包,明显又yin糜。 杨烁本该抗拒,或是羞愤,要扇他的脸。他却不曾如此,只是将人腰封松开,掏出那杆沉甸甸的东西,长孙昭今夜还未曾冲洗,yinjing带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磨蹭了一会儿,便将男子圆硕的guitou纳入口中吮吸,舔舐长孙还在出水的茎头,不一会儿膨胀的yinjing撑满了杨烁的口腔,连咽不下的唾液也堵得从他嘴角漏到下巴上。 滴滴答答地漏水,上下都是。 从独孤那里练来的口活用到长孙的jiba上去,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快的,但被杨烁舔rou的欣喜却漫过这小小的不愉悦,只是长孙还有理智,不至于逼迫杨烁为自己含下整根,他光是吃下小半根jiba便被顶的含不住口水。 长孙猜,自己已经顶到杨烁的喉口了,嗓子眼被guitou顶得收缩不止,虽说不人道,却嘬得他很爽,已经完全被吃硬了,杨烁才将嘴里的阳具全吐出来,只留着舌尖亲顶端马眼。 顶端溢出的水仿佛什么琼浆玉露被吮进口腔,他舔得倒是不嫌弃,只是这样轻飘飘的抚慰对长孙来说还是不够,他想要插插杨烁身下那只xiaoxue。 他那天见到了的,杨烁长着一张女人才会有的小逼,被不知道几个男人干得喷精,sao得吓人。他伸手往杨烁腿间摸去,果然湿淋淋一片。 “你能怀孕么?” 鬼使神差地,长孙问道,往里挤了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