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貂吃鸽子,PUA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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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怀孕么?” 鬼使神差地,长孙问道,往里挤了一个指节。 “……” 杨烁不知作何回答,他长着zigong,也有月事,或许是可以的。可到底他认为自己是男子,男子能怀孕这种荒唐事却迟迟说不出口来。长孙昭不愿逼他,没再追问,手扶阳具轻轻拍了拍先生的唇。 “杨先生,我出不来。” 出不来什么显而易见,那根茎物被挑逗得高高扬起,昂首挺胸,柱头沁水,混着湿漉漉的唾液,月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全是男子jingye和杨烁唾液的气味。 暗淡的月光下长孙昭看不清杨烁的面容,他不想强迫,见人迟疑,还是往后退了。 “抱歉,我……” 他话也未曾说完,杨烁却自愿褪去了裤衫,衣襟大敞,露出他畸形却美丽的身子。微微隆起的rufang还有平坦的小腹,性器也昂着头,颜色很浅也很漂亮。长孙昭看晃了眼,伸手撸了两把狰狞的下体,却不急着把杨烁还挂在身上那些烦人的衣物褪下。 他俯下身子,垂首停在先生精神的性器前,男人温热的鼻息缓缓喷在茎头上,杨烁敏感,那地方微微抖动着出了些水液。 “先生水多。” 长孙昭亲了亲铃口,动作轻柔,像是生怕弄伤了他,对比独孤那两个不知轻重的混蛋要温柔太多,杨烁心里最后那道戒备也放下了。 “我帮先生舔出来。” 他张嘴含舔那根清秀物,长孙从未为他人做过这种事,所以小心翼翼,甚至比对起杨烁还要生疏,可杨烁从未用过那地方,先前独孤驰衡也只是拿他那粗糙的手掌弄过,除了痛苦别无他想。长孙却不同,对待杨烁的性器像是何种易碎至宝,只用温热的舌去舔弄。杨烁身体有缺陷yinjing分量并不大,便只是男子的软舌也能被玩弄的整根湿淋淋的,没有yinnang,射出的东西只是一些清液,像失禁出尿似的,杨烁不愿再看,闭了眼。 “杨先生,张眼看看。” 长孙起身,将人推倒至床榻上,那么狭小的空间,杨烁鼻腔里全是男子身上衣物的皂角味儿,淡淡的梨花香,想来用来清洗衣物的皂角里头掺了些花瓣,味道甚至有些甜腻了。 杨烁缓缓睁眼,男子粗重的喘息就在耳畔,长孙两根手指入了他身下xue眼两个指节,这样便已经有些撑了。 他摇摇头,不知是为了减缓身下刺激还是拒绝。长孙硬着头皮往内里多送了一个指节,屄里抽搐出水,从指缝中溢出,甚至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铺。没有出血,证明长孙并没有弄伤他,长孙昭松了口气,缓缓抽动起手指,为杨烁扩张,他的产道还是很紧张,直接将硕大的阳具插进去会撕裂。 杨烁身体敏感,早在二人相拥之时就身下出水,现在被含了性器jian了xue,身下像发了洪一样出水,流了长孙满手年你的温液。 他算着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茎头擦上杨烁张合不停的xiaoxue,直直撞上阴户顶端rou芽,磨得杨烁舒爽,又颤抖着出了不少水。 “直,直接进去也可以。早先已经……” 早先已经被别人弄开了。长孙昭亲眼目睹过独孤寰jian杨烁的xue,那家伙身下的东西沉甸甸地往里猛插,屄里存的男人的阳精sao水四溅,先生嘴里面上也全是独孤的精水,滴得四处都是。 杨烁给他jian过几回?后边的屁眼也被cao开了么?说长孙完全不介意是绝无可能的,他嫉妒给杨烁开苞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硬生生往yindao里捅了半根进去,他身下的家伙事儿可不像他的脸那样白净漂亮,颜色暗沉,青筋盘桓,沉甸甸一根丑物这样捅进杨烁娇嫩的产道,毫不意外地受到排斥,被湿淋淋的xuerou吸舔,收缩抽搐不停。 “唔…”杨烁下意识咬紧下唇,不想让yin糜的喘息漏出唇缝,却让长孙昭以为他是疼了。 长孙昭心软,往后抽了两寸出来,他本想俯身亲亲杨烁被自己咬的发白的唇瓣,却卑怯之心作祟,他不认为杨烁乐意自己亲吻他,最后只是将先生拥入怀抱,用柔软的狐裘裹住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天气很冷了,他宁愿裘衣被弄脏也不愿杨烁受凉,半晌未动,杨烁产道里嘬得紧,又痒又湿,裹得长孙昭肿胀的yinjing都胀疼了些,他实在忍不下去,往更深处插rou。 “长孙……你,你动一下。” 杨烁终是忍不了这样轻缓的研磨,挪了挪腰臀,像是自己撑着把长孙昭的长rou吞入产道,里头泌出来的爱液将男人还未曾插入花xue的yinjing也染湿了。 “……好。” 他喜欢杨烁这样恍若撒娇的请求,沉着腰往产道里一寸寸挤,将花唇插得大张,杨烁舒爽的紧,yindao抽搐着喷了小几股爱液出来,全淋在男人粗壮的茎头上,死死堵在xue里,撑大了杨烁的小腹。 等到大半都撑进去,guitou抵住其宫颈,才缓缓抽动jiba,rourou太粗太长,撑满了狭窄的产道,撑得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粗大的阳具一一碾过,猛烈的快意刺激得xue道收缩不止,于是便夹的jiba更紧,连抽插的声音也变得黏腻。 “先生吃得太紧了。”长孙低低的沉笑自耳畔轻振,杨烁面皮薄,埋在毛茸茸的皮草中不愿抬头,长孙昭自不想为难他,只是颠着他的腰臀把性器往湿润的产道内送,他喜欢在插xue时亲吻先生微红的耳根和后颈,却不敢亲吻他的面颊或是唇瓣。 只是抱着杨烁相较一般男子更柔软的身躯,做着最激烈也最冷漠的交媾。 他们之间没有除了本能以外的爱意,长孙昭很清楚,所以即便身下抽插得激烈,却不敢得寸进尺,只是抱着哄着,亲吻点到即止,更没有绵绵情话。 长孙昭觉得自己向来会讨人开心的嘴巴没了用,沉默得好似哑巴。 杨烁会觉得他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吗?会厌恶自己吗?会觉得自己是和独孤寰一样的流氓混账吗?他心想,张口却如鲠在喉,只是抵着宫口,却也不敢抵开它,更不敢在里面射精。 眼下杨烁已经喷了两次,xue口无力张合,只是软软地吸着长孙昭的性器,他大概是很累了,浅浅的呼吸声自耳边传来。 大致是累得睡下了。 长孙昭把jiba抽出产道,只是手yin。他不敢弄脏杨烁的yindao,泻出的jingye一滴都没有溅到杨烁身上去。 杨烁睡着了,或许是太累了,也可能和他交媾索然无味,长孙昭把他下身擦得干干净净,最后只是打了地铺,没再上床。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