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餐也可以很美味(H)
代餐也可以很美味(H)
回到舱室路上,伊萝还特意从甲板经过,确定另一位船长仍然沉浸在醉梦里,不由鼓起了脸。 四处都是烂醉如泥的海贼,还有不少人躺在过道上,鼾声此起彼伏,酒桶酒瓶四处滚落。 谢天谢地这艘船停在空中不会被偷袭——当然这也是大多数人敢如此放纵的理由之一。 她加快脚步去了自己的房间,将战利品安置好,回身坐到床上,看着白发青年低头弯腰走进来。 他个子太高了,差一点就要撞到门框上。 伊萝觉得这个画面很有趣,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你不常去别人的舱室么?” 烬垂眸看着她。 舱室里烛光幽幽,映着那头雪似的白发,还有脸上蜿蜒的漆黑刺青,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庞无端显出几分邪气。 “去过很多次,被邀请还是第一次。” 他给了一种海贼们都能听懂的回答。 既然没有邀请,那当然是杀进去了。 伊萝笑了起来,“这两年我更习惯毁掉他们的船,不过……以前我也干过这种事。” 烬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很确信她并不在意某些事情发生在什么场合。 他之所以站在这里,或许不仅是因为她想放好那两箱财宝,也是因为她还想再去甲板上看一眼。 至于看的是什么,那也不用多说了。 她根本不曾掩饰过。 “所以,你准备站在那里直到天亮么?” 伊萝坐在床边,身畔堆着散乱的崭新的衣裙,一块块昂贵的布料色彩鲜艳,她一手按在柔软的绸缎里,腕上层层叠叠的镯环陷在丝绸里,互相撞击出清脆的轻响。 她微微仰起脑袋,浅金的鬈发散乱着堆在肩膀上,又从后背流泻而下,在烛影摇曳的黯淡房间里,像是夜色里流淌的金河。 “?” 伊萝看着前方安静伫立的年轻男人,“这可不是我期待的度过这个夜晚的方式——” 她说着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你知道吗,或许你的船长已经睡够了,我该试着叫醒他。” 这不是说笑的。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或许是意识到这一点,一直沉默的白发青年忽然动了。 烬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少女劲瘦的腰肢,猛地将她举高到空中,然后完全抱在怀里,同时向后躲了一下,以免被收拢的翼骨撞到脑门。 伊萝一直看着他,见状顿时乐不可支,一手抓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 烬以为她要吻自己,但她没有。 在他们额头相抵时,她松开了手,冰冷的指尖在赤裸的蜜棕色皮肤上打着圈,抚摸着锁骨的线条,然后慢慢下滑,在胸膛处停住。 伊萝抬手敲了敲他的胸口,隔着皮肤感受着心脏的起搏,又像是在扣响门扉。 “那么。” 她懒洋洋地开口,“我就祈祷这个第一次没那么烂了,因为你看上去有点像个性冷淡——” 话音未落,烬再次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她的嘴。 伊萝一手搂着他的后颈,一手抚摸着青年健壮的胸膛,强悍有力的肌rou线条在指尖划过时变得紧绷,温热的乳尖在掌心里越发硬挺。 她的手继续慢慢向下滑动,五指描绘着每一块腹肌的轮廓,直至触碰到腰带坚硬的金属扣也没停下,而是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温热的触感也蔓上了她的大腿。 宽大的手掌从胯骨上掠过,那斜面的裙摆被撕下来,只剩一片轻飘飘的三角形布料卡在腿间。 他一手就能完全扣住那精瘦的大腿,看似纤细的线条,每一块肌rou都充满爆发力,就在他的掌下蓬勃起伏。 烬掰着她的一条腿,在她的手完全伸到他裤子里那一瞬间,他也将自己的食指试探着送了进去。 两个人几乎同时轻颤了一下。 伊萝感受到火热的温度,就在掌心里坚硬地跳动着。 她对具体的手法几乎一无所知,所以她只是握住了它,然后随心所欲地、毫无章法地揉搓抓捏着。 环在她身后的胳膊骤然收紧,手掌紧紧捏住了她的腰。 伊萝还没笑出来,就也抽搐了一下,因为腿间的手指在柔软的内壁里探寻着,似乎碰到了某个奇怪的地方。 她觉得有点痒也觉得有点疼,还有些怪异的酥麻感,但短暂的异样之后,她又开始觉得很爽。 “唔。” 她趴在他的肩上,“快一点。” 后者轻轻喘息了一声,然后歪头凑到她耳边,“快点什么?” 伊萝二话不说地抓了一下。 他几乎倒吸一口冷气,“你——” 金发少女坐在他的臂弯里,见状愉悦地笑起来,下一秒神情又变得有些纠结,在痛苦和享受之间来回切换。 她微微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那双满是兽性的眸子,淡色虹膜里倒映着烛光幽影,无端显得有些迷离。 烬几乎有些着迷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刻神情的变化,因为那一切都是他牵动的,这种认知让他也感到快乐。 但这永远不是单向的。 尤其是在她将他握在手里的时候,当她抬眼注视着他,掌下时轻时重地揉捏时,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烬看着那双属于龙族的眼睛露出笑意,知道她也从自己身上得到了某些想要的东西。 尽管他不是她的首选。 但她还能怎么样呢? 他们同时打湿了彼此的手,然后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在长身体的年纪,她的身高还没有他的一半,他抱着她很轻松,她可以完全缩在他的怀里。 不过,当伊萝想要改变一下状态时,只是伸手用力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烬就后退了两步。 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然后开始争先恐后往对方身上爬,互相抢夺上面那个位置。 直至伊萝坐到了他的身上,已经湿漉漉的花xue吞下了整根竖起的rou刃。 饶是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这一下仍然超过了想象。 她的脑子短暂空白了一瞬,接着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腰,直立的性器滑过内壁的敏感之处,完全贯穿到尽头。 “别碰我的鳃,cao你——” 她骂出几句脏话。 烬的手向下挪了一点,然后将她娇小的身躯拔起来,又再次迅速按了下去,两人不断分离又交合,水声不断,液体四溢,甚至冒出了泡沫。 金发少女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背后的双翼全然张开,直接将天花板的吊灯打得粉碎。 一道闪电般的白影在她背后浮现,覆满鳞片的白色长尾重重拍打着地面,砸出一道道龟裂的痕迹。 伊萝很快就清醒了,晃着尾巴舔了舔嘴唇,“有趣。” 她也找到了游戏的玩法,一手按住男人紧绷的腰腹,骑在他身上放肆地动了起来。 因为身高问题,当她骑在他腰上时,她的手也只堪堪能摸到他的腰腹,但她将尾巴甩到了前面。 那条尾巴冰冷柔韧、雪白鳞片紧致整齐,尾骨正中竖起了根根棘刃,能轻易撞碎岩石、切开钢铁。 现在,它在空中弯曲着,宛如寻找猎物的捕食者,然后倏地俯低,用末端那鳍状的白金色尾叶,轻柔地扫过白发男人的胸口。 烬轻轻吸了口气,扣在对方腰间的手放了下去,指尖按在了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用力挤压了一下。 内外的力道将花核顶住,伊萝身子一晃,险些一尾巴抽碎他的肋骨。 她咬牙瞪着身下的人,微微抬起腰,猛地坐下同时又夹紧了内壁,碾磨着那根横冲直撞的凶器。 白发青年闷哼一声,眼神顿时变得迷茫又yin乱,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伊萝微微侧过身体,找到更舒服的角度,让他能撞到自己喜欢的地方,欢愉快感宛如烟花般绽放,一切都在冲撞和律动里膨胀着,然后在某一瞬间完全爆发,整个世界似乎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在烛火的光影里旋转着谢幕。 他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 烬睁开眼睛。 金发少女仰头坐在他身上,腰侧的鳃口不断翕动着,因为缺水而黏连,颤抖时像是一尾干涸的鱼。 然后,她慢慢站起身来,一手撩开胸前的头发,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伊萝毫不在意地走到床边,拿起纸巾擦拭着,那双金眼睛泛着憯凄冷光。 这一刻她又变成餍足的恶龙了。 烬靠在床上,歪头看着她的动作。 烛火被翅膀卷起的风扑灭,房间里昏暗无比,唯有舷窗外落进的一丝灯影,变成了唯一的光源。 金发少女站在一旁,浑身未着寸缕,在幽暗的舱室里,那具精瘦纤细的胴体上,每道肌rou线条都清晰可辨。 烬若有所思地瞧着她,“所以你不会怀孕。” “不。” 伊萝很干脆地答道,“卵生。” 烬没再说话。 伊萝回头瞥着他,总觉得这家伙似乎放松了一些。 舷窗外月色朦胧,夜凉如水。 白发青年倚靠在阴影里,姿态写意地曲起一条腿,一身坚实优美的肌rou,拉出漂亮的弧线,宛如一尊精致的雕塑。 窗外的灯光影影绰绰,他的睫毛垂落着,投下一排晃动的阴影,与眼下弯簇的叶片刺青融为一体。 伊萝跳到床上,站着俯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打量着那些图案,“这是什么需要铭记的事吗?” 烬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有很多。” “但你不想说,没问题。” 伊萝躺在他胸口,“所以……” 烬忽然开口打断了她,“你会一直留在金狮子船上?” 伊萝闭上了眼睛,“那你会一直跟着凯多吗?” 背后的人沉默片刻,“我不觉得这是一样的。” 伊萝眨眨眼,刚刚涌起的困意消散了一些,“为什么?” 因为我们两个就是不一样的。 烬这么想着,“你不像是……” 伊萝微微侧过头看着他,“不像是?” 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再来一次吗?” 伊萝哼了一声,低头咬住了他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