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涛/侠士/人兽】偶遇大型银渐层
本地野生动物太没有礼貌了。 大型银渐层 1、 不知道为何这里会出现一只白虎。 侠士想起之前守林人信誓旦旦向他保证说此地山林中绝无虎豹之类的猛兽存在,只提醒了他要小心附近的野猪。 而此刻他打量着那只与自己对峙的巨大白虎,很确定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只“不可能出现”的猛兽,和野猪毫不相干。 他第一次见到体型如此庞大的白虎,光是慵懒地蹲伏在地上就已经能与侠士胸口持平,冰冷的兽瞳停留在侠士的身上,让他完全不敢松懈。 白虎并没有表露出攻击性,它极有耐心地和侠士对峙着,就好像对待它势在必得的猎物。 侠士之前听信了守林人的鬼话,想着只是在周围山林中侦查一番,便只带了一把随手在铁匠铺里买的破烂匕首,这个小玩具平日里只被他用来切割烤熟了的rou块,怕是在这畜牲尖牙利爪下撑不过半秒。 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轻功逃离,但侠士对猫科动物的行为了如指掌,清楚贸然转身可能发生的事:他就是那只被大猫窥探的麻雀,在扑闪着翅膀逃离的一瞬间可能就会被利爪按在地上破肠开肚。 而他面前这只白虎暂且没有任何想要捕获猎物的想法,只是站在林间,尾巴时不时荡开树叶,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对他产生了什么追逐猎物之外的乐趣。 如果抛却白虎过大的体型和尖牙利齿以外,这只畜牲看起来挺开心的,它漫不经心的压过脚下的草地,目光始终落在侠士身上。 侠士是天生吸引动物的体质,上至重金求来的名贵宠物,下至街头巷尾的流浪猫狗都对他青睐有加,常年有猫咪往他的被窝里叼死老鼠蟑螂小鱼干。而他也艰难地做出了一个判断: “咪咪…”侠士轻声哄着,就像是在逗自家的家猫一样,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举动未免过于轻率,对这只猛兽完全算得上是在挑衅。 …… 2、直接松离合起步了为什么要有过渡这个东西 …… 白虎带着倒刺的舌头热切地在侠士脸上舔来舔去,粗糙温热的触感让他挣扎起来,但是在巨大猛兽的压制下完全可以被忽视。 锋利的爪子几下就报销了侠士身上轻薄的夏衣,露出衣衫之下白皙结实的rou体。爪尖在皮肤上轻轻擦过,留下几道红痕,看起来有极为糜艳。 白虎的皮毛柔顺,蹭在身上的感觉颇为舒服,只要侠士不必担心自己的小命,他可能会很喜欢这只漂亮的猛兽。 而此刻他被宽厚的虎掌按得动弹不得,兽瞳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似乎是在思索着从何处下口,侠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掉最后一块遮羞布,将身体完全展露在野兽面前。 虎舌毫无章法地从上而下品尝着自己光裸弱小的猎物。粗糙的触感让侠士几乎产生了一种被抚摸的错觉,胸前两点很快肿胀了起来,艳红的两点吸引着白虎的注意力,毫无例外的引得它舔上那两粒。 侠士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腰腹肌rou都紧绷了太久,胸前额外的刺激让他无所适从,他从未这么碰过自己的身体,粗糙的倒刺刮擦着乳尖,传来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 “啊…呜…别舔…”侠士下意识地漏出几声呻吟,声音甜软得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身下隐秘之处也慢慢沁出些许湿意。 他被一只畜牲舔到情动了,这个事实让侠士羞耻地无地自容,双腿更是挣动着却无法摆脱困境。前端已经不由自主地硬了,抵在白虎腹部柔软的毛发中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积累着快感,让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缓缓吐出了些许液体。 怎么会这样…侠士绝望的看着白虎放过了自己的乳尖,转而不断向下。 “不行!别…啊!”侠士惊叫起来,前端吐着清液的性器被忽略,想并拢的双腿在野兽利爪的威胁下被迫分开,露出其中散发着吸引白虎注意的新鲜气息的嫩红xue口。 “那,那里不行…求…别…唔唔!啊…” 他的求饶对于白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从未被自己碰过的xue口被舔得完全绽开,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舌面摩擦在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雌xue上,极有耐心地往更深处探去。 “呜…别碰…好烫…”侠士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包裹在yinchun里的蒂珠也被舔了出来,没几下就食髓知味地肿胀到了原来的一倍大,可怜地暴露在空气中,以便迎接野兽不留情面的亵玩。 而白虎已经将舌头探入到了更深的地方,雌xueyin靡地包裹着侵入者,因为粗糙的触感而不断战栗着。 “不行…呜嗯…唔…别,别啊…”侠士的一条腿被虎尾箍住分开,腿心的雌xue已经湿软地不像话,每舔一下就能听到侠士细微带着哭腔的闷哼。 最后一下舔在蒂珠上,细小的倒刺给嫩软艳红的一点带来巨大的刺激,侠士含在眼角已久的泪珠滚落,雌xue抽搐着地吐出一大滩腥甜的yin液,前端性器未经抚慰也一股一股射出了不少精水。 被一只老虎生生舔射了… 侠士哭叫着摇头,他早就没有那个挣扎的力气了,衣物全被白虎撕地没法穿上身,只能和野兽一样赤身裸体的接受白虎的jianyin,猛兽的兽茎抵在他的腿根摩擦着,大小和带着柔软倒刺的柱身无处不在提醒他等待着他的将要是什么。 “进不去…会坏的…呜…”侠士也不管白虎能不能听懂人言,只是本能地求饶:“要坏了…啊!” 白虎称得上温柔地舔掉侠士眼角的泪水,身下却极为强硬地顶进了未经人事的雌xue,那处被性器撑得极开,大猫的兽茎上倒刺摩擦着嫩rou,几乎让侠士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劈成两半。 “疼…啊…”侠士哆嗦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溢出,“进不去…呜…” 他的脖子向后仰出一段极为好看的弧度,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野兽面前,那是侠士身上为数不多称得上细皮嫩rou的地方,却又被白虎的利齿蹭过,粗糙的舌面压在血管要害,让侠士产生了被扼住喉咙般的错觉。 侠士的xue口被撑得很开,白虎方才的舔弄扩张对于兽类份量可观的性器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xue口只吃进了头部就已经已经寸步难行,内壁推挤着入侵者,却倒也不像被强迫的抗拒,居然还在费力地吐出yin水试图接纳。 侠士自幼漂泊,从未有人教习过男女之事,他对此的了解也不过从旁人狎昵的谈话和粗劣的秘戏图,而自己连用前面自慰都没有几次。双身本就重欲,对情事的渴求到下半身流水也不是特别值得一提,而侠士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羞耻于自己居然被一只畜牲强迫,和放荡的妓子一般流着水等着被野兽cao弄。 “怎么回事…好疼…”侠士的眼泪根本止不住,xuerou激动地收缩着,而性器也一寸寸地在往里推进,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劈成两半,兽类yin猥的性器还有大半没有进入,前半截被侠士的yin水浇地舒服,后半截的冷落让白虎明显地不满起来,喉咙里发出些许低沉的吼声,似是催促它选择的雌性打开自己。 上半身被白虎热切的舔过,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察觉亵玩,又或许发情中的猛兽的体液本就有让雌性跟着陷入情潮的能力,侠士只觉白虎偏高的温度仿佛一下子烧进了他的全身,恐惧和愤怒都忽然失了实感,只余下半身适应了被扩张到极致的触感,竟然生生多了几分空虚。 “怎么会…嗯啊…唔…进来了…”侠士的双眼没了焦距,浑身都因为被侵入的可怕感受而颤抖着,手指下意识地去抓住白虎油亮柔软的皮毛,却不停的打着滑。 野兽的性器上充满了柔软的倒刺,剐蹭着紧致收缩着的xuerou,除了胀痛外还有侠士无法接受的快意,雌xue从最深处一股一股冒出yin液浇在性器上,让白虎更加焦躁地试图开始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动作。 侠士本就还在为初次开苞就被填满的感觉而失神,而这般粗暴的征伐让他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白虎丝毫不考虑雌兽xue道里的敏感之处,只是单纯全靠本能的进出就能叫颇为狰狞的性器狠狠摩擦到所有能让侠士崩溃的地方。 太过了…不行… 侠士已经没有任何思考当下处境的余力,巨量的快感把他多余的思绪冲刷地一干二净,只能摇着头哭喊着推拒,理所当然的被他身上的畜牲忽视。 会顶到zigong的…会… 侠士茫然而又绝望地小幅度挣扎,他被插地连高潮都没有断过,前端只能一股一股流着精水,从未有人到访的宫口被一再顶弄,被彻底打开灌满白虎的精水只是时间问题。 白虎冰冷的兽瞳凝视着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雌兽,那副绝望茫然的顺从让它凭借本能就能感到满足,它想要把他的雌兽灌满,生下它所有的孩子,关进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仅供它享用… 它顶开宫口时雌兽的模样更加好看,张到最大幅度的大腿因为刺激猛地绷紧,又因为脱力而软了下去,白皙的皮rou因为过量的高潮快感染上极为诱人的颜色。 xuerou被彻底cao开cao熟了,一路的推挤和吮吸都让性器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欢迎,连带着zigong勉力含住了性器的头部,被guntang的精水和因为高潮而同样泛滥的yin水灌的极满。 白虎的性器头部开始肿大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稳稳地卡在zigong内壁锁着guntang的精水。侠士的小腹都被射的微微隆起,好似真的怀上了畜牲的孩子。 快感在成结期间依然绵绵不绝,只是没有那么激烈,让侠士几乎是困乏地要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侠士才感到身上一轻,卡在他xue道里的性器被抽离,带出一声轻浅的呻吟。 扰人的触感一一消失,侠士几乎是迫不及待要陷入近似于昏迷的睡眠,却感到有人将他拢进怀里,唇瓣贴近,舌尖撬开齿关,不太娴熟地扫过上颚和齿列,像是要补完一个迟到的亲吻。 侠士又感到手指抵住了他红肿可怜的xue口,将难以启齿的体液慢慢导出来,本不会很舒适的触感在轻柔的动作下奇迹般地没让侠士再出现多少反应,只是粗糙的茧磨在细嫩的xuerou上带出了几声闷哼。 眼角泪花被细致地吻干,他被人用一件外衣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柳…惊涛…” 侠士凭借本能辨认着那人的名字,让抱着他的男人迟疑了一瞬间,而当他低下头确认时却发现侠士早已经沉沉昏睡在他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