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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惊涛/侠士/ABO】小心发情期

    

    ABO,私设侠士顶替唐小婉嫁给柳大,一些你以为是替嫁强制爱的狗血脑洞。

    参杂一些霸刀入门剧情

    很矫情,很狗血,我很喜欢

    1、

    柳惊涛并没有如叶凡脑补的那样对冒名顶替的侠士又是囚禁又是刁难,相反侠士在山庄过的简直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行走江湖时和许多霸刀弟子私交不错,即使明摆着他被娶进来当这个庄主夫人是个乌龙,也没有人来为难他。

    只是出门不是很方便,侠士第一次想去无极镇上逛时被管事的客客气气拦了下来,按侠士的轻功他大可以一路从鹰扬谷跑到太原都没有人追得上,但他也只好转过身继续在房间里对着自己的那把剑发呆。

    他名义上住在柳惊涛的院子里,实际上柳惊涛十天半个月都睡在书房,除了赶鸭子上架的洞房外,两人根本没再怎么见过面。他大概是个不合时宜的花瓶,只是在打扫时被看上一眼确认存在。

    侠士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起初他还有些惴惴,之后便完全放开了,一日三餐有人送,衣服也有人洗,有什么生活上的需求说一声就能得到满足,山庄里任他走动——简直就是米虫一样的神仙日子。

    他的生活变得非常简单,或者说单调,早起练武,然后吃饭,练武,吃饭,就好像养在笼中的一只丝雀,只不过这只丝雀不请自来,而且也没有那么拿得出手。

    菲菲和多多倒是很喜欢侠士,有事没事就去找他玩,毕竟霸刀上下看来也就侠士一个闲人。侠士这人天生就一副很好说话的温和面相,总是很受孩子们欢迎,天天都被小姑娘缠着又是玩游戏又是讲故事的,消磨起时光倒也很快。

    他们这么相安无事的两不相见了差不多有俩个多月,毕竟见了面也是两相无言的尴尬。只是有一件事他始终躲不过。

    信期。

    侠士的信香味道寡淡,信期也间隔长,平日里用药压制着也并不会多受影响。只是在霸刀没法私底下找药喝,而洞房那夜他几乎是被柳惊涛cao的熟透,下一次信期会在何时几乎无从考证。

    他不是不能一个人扛过去,从前他曾在荒郊野岭遇上过信期,他独自在荒无人迹的山林中忍耐了三天,直到甜腻的信香散尽才精疲力尽地寻找人烟处落脚。只是这具身体已经尝过情欲滋味,到底能否忍住都是个问题。

    2、他妈的我是真的很讨厌车前过渡

    这一天本来和往常都没有什么区别,俩个小姑娘在饭后又找了侠士来玩。侠士拿着小刀坐在窗边给小姑娘刻了点小玩意,他手指灵活,给菲菲刻出了只惟妙惟肖的小貂,又刻了只小狐狸给多多让她们拿着玩。

    前几天菲菲刚刚被剥夺了对小白貂的抚养权,现在看了小貂简直触景生情,又缠着侠士再给她刻点什么。侠士从来拒绝不了小孩子的请求,无奈地又拿起木块按着菲菲的意思动了几刀。

    侠士用指尖捻着刀刃,只露出刀尖一点银光游走,哪怕是在简单的刻着木块也有种游刃有余的好看,让菲菲和多多看的目不转睛。

    那只小狗很快便有一半成了型,侠士正要吹去木屑,却忽然感觉后颈一烫,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手里刀刃握不住,在指尖划了一下便掉在地毯上,那点血色在猝不及防的热潮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耳边是菲菲和多多慌乱的惊呼,听起来却十分遥远模糊,侠士强咬着牙把小姑娘推远了几步,直到她们跑出房间:“…快走…别进来…”

    大门被重重推开反弹在墙上,眼前全是斑驳色块,侠士没力气爬上床榻,只好蜷缩在地上努力克制那股上涌的热潮。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散发出这么浓烈甜腻的信香,后xue松软湿热,yin水几乎要将裤子浸湿了。

    他努力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咬住自己被划伤的手指压抑着呻吟,信期的情潮汹涌,侠士只期望别被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有种隐秘的、让他说不出口的希冀。

    柳惊涛匆匆赶到时在门口就被那股甜腻的信香呛的不行,院子外有不明就里的乾元路过都被那股隐约的香气搞得捂着裤裆匆匆跑开,值守的中庸弟子只好站得老远就开始拦路。

    他打开房门就看见侠士蜷缩在地毯上战栗,连忙大步走上去,弯腰将侠士整个抱起来放在床上,柳惊涛本想放下侠士再转身将门窗关严,却被侠士抱住肩背不肯松手,也只好一边释放信香安抚着侠士一边抱着他关上了门。

    侠士现在就像是一块甜软又散发着香气的糕点,连大声些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将头埋在柳惊涛的衣领里发出些许近乎哽咽的呜呜喘息。他们总归也是上过床的关系,纵使头一次情事再怎么粗暴也依然有着刻在本能里的亲近,即使只是信香也能让侠士燥乱的身体平静下不少。侠士也不管自己在几个月前还彼此敌视的男人面前哭泣喘息地好似求欢是否羞耻,再怎么丢脸,他的乾元也会好好的包容他。

    柳惊涛轻易扒开了两人的衣服,赤裸的胸膛紧密的贴合,肌肤相触间惊人的炽热。

    手指探进侠士的后xue搅动,让坤泽发出了甜腻的喘息,xuerou紧密谄媚地包裹着柳惊涛的手指,已经证明了坤泽已经准备迎接任何粗暴的对待,哭吟断断续续,说不清到底是甘美还是痛苦。

    “进来…好难受…”侠士难受地几乎将自己黏在柳惊涛身上,他的身形要比乾元整整小上一圈,很轻易地就能被整个抱住,抬起头也只够得着柳惊涛的下颌,他胡乱地亲吻讨好着自己的乾元,泪珠更是扑簌簌地往下掉,将柳惊涛的下颌舔的湿漉漉的,看起来又是yin靡又是可怜。

    柳惊涛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再做多余的扩张,只是托住侠士的臂弯,将性器对着那湿漉而又翕张的入口顶了进去。

    “…呜…”侠士小声地呜咽,xuerou下意识吞吐讨好着侵入的性器,他原以为洞房那晚就已经是极限,却不明白信期之间他们乾元和坤泽的欲壑到底是多么难填平。

    侠士胸前的两粒奶尖也被磨的发红发肿,连带着整个胸脯都被柳惊涛揉捏过一遍,白皙的胸膛上全是凌乱鲜红的指印,他的身形颇瘦,但是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像是一摊软糯的年糕。

    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重重动作起来,尖锐的快感逼上侠士的脑海,让他慌乱的抱紧了柳惊涛,手指收紧在柳惊涛的肩膀上挠出几道红痕。

    “呜…嗯…哈啊…不行…太过…大庄主…呜啊…”

    侠士嘴里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一举一动都反应都出自本能,平日里又倔又可靠的模样被全然击碎,只剩下信期中雌兽般的yin靡之色,他被cao得高潮了好几次,却始终不得解脱,依然要被自己的乾元按在床上反复地玩弄。

    “流了好多水。”柳惊涛颇为几分恶劣的在交合处抹了一把,将手指上混杂了精水和yin液的液体展示给了他,“待会要从这里进去…然后cao进zigong,成结…”

    侠士慌乱地摇着头,现在他就已经几乎承受不住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更不必说zigong要比后xue敏感百倍…他会坏掉的…

    “怎么不行?”柳惊涛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意味,手指在侠士的侧脸划过,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然后又是按上了侠士殷红的唇瓣。

    侠士的脑子昏昏沉沉,却又出于本能的要讨好起自己的乾元,粗糙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着,叫他张开嘴伸出舌头缓慢地舔了舔柳惊涛压在唇瓣上的手指。

    年轻的侠士被cao得神色涣散,吐出点舌尖舔着乾元的手指,那模样教柳惊涛的性器猛然一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挺腰快速地cao干起来。

    信期漫长,侠士已经被cao得快动弹不得,却还是被信期的热潮带着投身于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那处隐秘的缝隙被一次次擦过顶撞,逐渐在信香作用下打开了缝隙。柳惊涛的动作也慢了些许,只是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入口处。

    先是cao进zigong,然后成结,最后是永久标记…侠士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挣扎着伸手要捂住自己后颈的腺体。

    “…呜呜啊…嗯啊…”侠士的小腹又是一阵抽搐,“被cao进来了…”

    柳惊涛的性器在zigong里没动几下就成了结,那处敏感异常,那股可怕的快感叫两人都说不出话,只能喘息着双双倒在床上。

    柳惊涛胡乱地轻咬着侠士的后颈,更是强硬地拉开那只试图捂住腺体的手,乾元带着侵略性的信香将侠士团团裹住,一寸寸消磨着侠士所余不多的理智。

    “让我标记你…”柳惊涛在侠士耳边哄着,信香在鼻尖缠绕着融合,引诱着侠士松开手,呻吟着将后颈送给乾元享用。

    自己被标记了,怎么会…侠士茫然的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信香,原本哭干了的眼睛又掉下泪水,却又是莫名的委屈。

    眼泪全被蹭在柳惊涛的肩膀上,他身为大庄主,平日里也算是身居高位,见侠士这样也有些恼,只是见了平日里坚韧的怀中人伏在自己肩膀上哭也还是有点心软。

    “做我的夫人,有这么委屈吗?”

    侠士听到这话并没有做出回应,睫毛颤动着又眨下泪珠,他似乎想说些什么,而下一秒体内的结猛然一颤,一股量大的多的精水射了出来,冲刷着脆弱的宫壁。

    两人都被那股巨大的快感席卷,侠士更是缩进了自己的乾元的怀里,而柳惊涛也克制不住永久标记后本能的亲密,低下头胡乱的去亲吻侠士的脸颊。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只属于对方。

    射精到结消退持续了很久,两人都汗湿脱力地倒在床上,好久才恢复了些许神志,侠士更是精疲力尽,也来不及再多说些什么,趁着信潮的间歇又睡了过去。

    侠士醒时已经是夜里,身体被擦洗过,被褥也都被换成了新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混杂了信香的yin靡气息。柳惊涛坐在床边不知在摆弄什么。

    “醒了?”

    也不等睡懵了的侠士回话,柳惊涛将手里摆弄的东西放在床头高柜上。

    “我叫他们做些吃的来。”大概是出于标记的原因,平时连面都不愿意露的柳惊涛此刻体贴非常,将侠士扶起来一点一点给他喂了些水。

    信期无非就是吃、睡、再做他们该做的事情。侠士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慢慢躺下按照柳惊涛的嘱咐在下一波信潮前多休息以恢复体力。

    他转头打量屋子里的一切,床头摆着个熟悉的物件,之前掉到地毯里的小刻刀被捡了起来,那只被他刻了一半的小狗也被完善了细节,惟妙惟肖地趴在床头高柜上睡觉。

    他看见那把小刻刀才迟钝的感觉到指尖的拘束感,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伤口被妥帖地包了一层纱布,连后颈腺体处因为标记而咬破的伤口都上了药。

    侠士的目光在床头和自己的指尖停留片刻,又茫然地转而盯着天花板,还没有等他思考出什么结果,就已经因为疲倦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