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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赫绍煊将半块蛋黄酥送到她唇边,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吃么?”她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赫绍煊眸中浮起一丝满意,轻启薄唇蛊惑地说:“张嘴。”她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赫绍煊手中捻着的那小半块咸蛋黄酥便送到她嘴边,却在碰到她的一刹那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薄唇。楚禾忽然被他吻了一下,尝到一点咸蛋黄的味道,忍不住有些愠怒,抬手将人推开。这一推不要紧,赫绍煊忽然紧闭着眼睛倒在床榻上,一只手抚着自己胸前的伤口,面露痛苦之色。楚禾吓了一跳,连忙顾不得其他,半跪在他身边,语气慌乱道:“可是伤口又疼了?”赫绍煊不答话,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前也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楚禾慌了神,眼圈渐渐泛红,立刻便欲下床去找王医。谁知刚爬到床边,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拽回到床上躺下。赫绍煊勾着她的腰,脸上仍旧苍白,却不见痛苦之色,楚禾愣愣地问:“你方才不是…”他嗓音沙哑,眼中带着一丝不满,他虽然懒倦地斜卧在榻上,手臂却不肯让步地搂着她的腰:“楚禾,你能不能有点创新,不要总是拿大夫来吓唬我。”楚禾见他无事,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望着他的眼眸仔细思忖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原来你怕大夫…”最初她来东尧的时候,还以为赫绍煊只是不放心宫中王医的忠诚,才不肯轻易传召他们。直到后来郑子初来给他行针的经历,再加上这一次王医来为他疗伤,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赫绍煊是怕见大夫。赫绍煊忽然被她戳穿,登时便冷下脸来,手里捏紧她的腰,半是威胁道:“楚禾,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他这一捏不要紧,却恰好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楚禾腰间的痒痒rou,她的身子不由地紧绷起来,连连求饶道:“我错了…我绝不说出去…哎…”听着殿内的阵阵笑声传出来,九元和十元两个单身汉听得面红耳赤,哪敢还在外殿守着?面面相觑之后便不约而同地走到了殿外去蹲墙角了。两个人在床榻上玩闹了一阵,最终在楚禾的求饶声中结束。楚禾累的瘫倒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小案上摆的汤药,连忙直起身将药碗端过来。还好,汤药还未完全凉透,这时候正是温温热热地,刚好可以入口。“喝药啦,喝完药,约莫着膳房就给送午膳来了,有你最爱吃的几样菜呢。”可是无论她怎么劝,赫绍煊却还是冷着脸,半分没有要伸手接过药碗的意思,好像还没喝药就已经苦的不行了。楚禾怕再等下去药就凉了,于是只能柔声劝:“你喝了药,想吃什么吃什么还不行么?”见赫绍煊无动于衷,她便将药送到自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楚禾本想告诉他没那么苦,谁知那一丁点儿药喝下去,苦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这宫里的药,真是苦的厉害!谁知赫绍煊见到她主动尝了一口自己的药,又是这样真实的反应,心里似乎勉强得到一点点认同感,冰雕一般的脸上终于松动了几分,开始跟她讲起了条件。“想让我喝药也不是不行…”楚禾正犯愁,听见他这么一句,眼睛不由地一亮。赫绍煊的眼眸稍稍弯起,大言不惭道:“我喝一口,你便亲我一下。”楚禾睁大眼睛,看了眼碗里的药汁,忍不住开口道:“你喝药,怎么还要我谈条件呢?”见她不愿意,赫绍煊忽然就冷下脸,转身背朝着她躺了下去:“那我就不喝了,你拿回去热一热自己喝吧。”楚禾僵住,一想到他的条件,脸上便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她看了看手中漆黑的汤药,深知这药是王医特意嘱咐的,一天三次不能间断。可若是她劝不了,旁人更劝不了。楚禾忍了忍,轻轻推了他一下:“行…我答应你还不行么…你快起来把药喝了…”赫绍煊脸上露出一丝笑,倒是顺从地直起身子,与她面对面盘膝坐好。他那双修长的手随意地搭在膝头,稍稍低下头去,微微眯起凤眸:“那来吧。”可楚禾却没有贴上来,反倒端着药,板着脸说:“喝一口就亲一下也太频繁了,要是你故意喝的慢怎么办?”赫绍煊挑了挑眉,稍稍抬起下巴道:“那你说怎么办?”楚禾瞧着他那张几乎可以为祸苍生的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你喝半碗就…就亲一口。”赫绍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阵,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端药的手举到自己面前,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一口气喝下半碗。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唇边因为沾了点药渍而变得有些亮泽。赫绍煊没动手,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似乎就等着她贴上来。楚禾低头检查了一遍,他果然只喝了不多不少的半碗,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亲了上去。亲着亲着,他的舌尖便不老实地探出来,飞快地舐了一下她的樱唇。楚禾察觉到之后,立刻便远远躲开,面红耳赤地将小碗送到他唇边:“喝药!”赫绍煊有些不高兴,舔唇细细回味了一下方才的味道,轻启薄唇道:“你要是再这样耍赖,我就再也不喝药了。”说完,又就着她的手将剩下的汤药一饮而尽。药碗底下带着沉淀的药渣子,是一整碗汤药之中最苦的部分。这回赫绍煊喝完,眉心蹙着许久才慢慢舒展开,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楚禾连忙将小碗放到一边,从盘子里捻起一块点心送到他嘴边:“快咬一口祛祛苦…”赫绍煊倒是定力很强,自己将那几乎苦到骨子里的汤药咽下去,斜眼瞥她:“楚禾,你又要耍赖?”楚禾举着点心,有点心虚地开口道:“你尝一尝点心,更好受一些,我…”说着,他便已经俯下身来封住她的唇,似是享受琼浆玉液一般阖上狭长的双眸,又似在采撷一颗清甜可口的浆果,吻得缠绵悱恻,几乎舍不得将那柔软的唇瓣放开。方才楚禾自知差点惹了他,这回若是再不能让他尽兴,恐怕下午和晚上的药是别想让他喝下去了,于是便忍着让他一次性吻够了。赫绍煊满意地放开她,就势便躺了下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要睡了。等午膳来了再叫我便是。”说完,他还抬手,用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