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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啪啪打在两人脸上—无花籽。裴延垂着眼念出声:“无花籽?所以是个空花盆?”唐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是。她抱着花盆转移阵地,“要不你再去旁边的种子盒里面挑几颗,我们这次一起种好不好?”裴延说好,他随便抓了几颗手感好的,往唐晚挖好的土坑里一埋,斯条慢理地扶着桌边:“刚才看见我往里放什么了吗?”唐晚摇摇头,她去拿水壶的功夫,回来后土面就平整了。并不知道裴延放的什么种子。裴延舔了舔唇:“也有可能是炒熟了的,毕竟我好像分不太清。”唐晚:“你是认真的吗?”裴延:“这是属于我的秘密,你如果想知道,那就用你的秘密来交换。悲伤一点的也可以,我能接受。”唐晚低下头,看着脚尖,半天憋出一句:“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心情很好啊。”裴延捏了捏她的脸:“那就不开心的时候要告诉我。”第68章第六十八乖甜第六十八乖甜唐晚偏过头,趴在桌子上,小声地问:“你为什么要养这一盆花呀?”为什么?当初是为了有借口靠近她。后来都怪他太争气,这盆花没赶上好时候,所以一直堕落到下一个春天,才真正埋下了种子。裴延倚在墙上,指尖沾了一点土,“养一盆花,让它寿终正寝,也还挺浪漫的。”唐晚:“……”“还是祝它长命百岁好像更好听一些。”“你怎么不祝它完好无损呢?”“不如先祝它平安诞生好了。”裴延跟她并肩走在那条刚抽牙的柳树小路上,出声发问:“你想不想开个花店?以后开在我们家门口。”唐晚抬头,看春光正盛地映在他头顶,心里一下子柔软起来:“想开花店,但是我也舍不得学校的景棚,我很喜欢这里。”“想在这里待着。”小姑娘皱皱眉,随口抱怨:“为什么大二的时候我才搬过来,来的太晚了。”“我也觉得我们遇见得有些晚了。”唐晚:“?”她特别不解风情地解释:“我是说我要是来早一些的话,就可以参与到设计里去了,那样那片地也会有属于我的东西。”裴延闷道:“就这样?”“不是。”唐晚回过神来:“当然你在最前面,你是第一,设计排在你后面。”她已经摸清门道了。夸道:“阿延是所有一切的前提。”刚才裴延说让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唐晚忘了回问,她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顺便问:“你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要告诉我啊,我可以安慰你。”“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安慰。”“什么啊。”“那你别嫌我小气。”“当然不嫌。”裴延懒洋洋道:“你小时候跟那谁玩过家家,他是医院院长,你是花店老板娘,你们两人一块许下愿望希望未来有一天梦想成真,现在倒是成真了,他是医生,你是园林专业的。”“我好像还挺不舒服的。”他低着头,神色寡淡,看起来是不在意的模样,但声音里就有令人心疼的感觉,立刻在唐晚心里掀起一层波澜。她上前去抱住裴延,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不是过家家的游戏吗?我小时候不懂,以后跟你是一家人就好啦。”裴延搂着柔软的她,在她更加柔软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不过瘾,又一点点去侵略只属于他的地盘。唐晚在走神,任凭裴延在她唇上索取,直到舌尖碰到舌尖,她条件反射地用牙齿轻咬了一口对方。裴延抵了抵舌,不甚满意:“你就这样对待一家人?”唐晚没理,犯错一般在他胸口蹭了蹭脑袋:“疼吗?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说完后,她主动踮脚去亲裴延,被他摁下来。“干嘛呀?我是要去吻你的。”唐晚掀开肩上的手,晶莹的小嘴一张一合,看地裴延心猿意马。关键那双小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剐蹭着他,不知是勾人不自知,还是故意在挑战他的底线。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无一不证明她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裴延双手探到她胳膊下,把小姑娘提起来往旁边挪了挪,闭目道:“小姑娘家家的,不懂矜持。别忘了你男朋友是个男人。偶尔可能还不想当人,所以别靠我这么近。”唐晚无奈地看了看周遭,阳光静谧,湖边星星点点地散落着几对情侣,那边还有人在长木椅上躺着,脸上盖着一本书,一副岁月静好的小模样。唯独裴延,孤零零地对着一汪湖水,也不知道他在矜持什么。他总是这样,先来撩拨,中途一半像踩了急刹车一样,整个人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从没脸皮地黏在她身上,变成冷漠无情地一把推开她。临了又怪到她头上,还说她不够矜持。真是可恶的男人啊。唐晚好生气。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思绪飞到四面八方,是不是她只是他的地下情人,实际上他有其他的女朋友,所以,他看到他的正牌女友后会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唐晚明知道裴延不是这样的人,但想象力这种东西存在感很强,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制地过完了一个六十多集的电视剧。裴延饰演渣男。她是可怜的女主。女主被渣男骗心骗身骗感情,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的境地。凄凉的秋风里,光着脚踩在沥青路上,裙角脏兮兮的,脚踝上还有不小心划出的伤口……真是越想越夸张,太悲惨了。如果再来一个女主重生的情节,还能再添七十多集,剧情会更有张力,唐晚点点头,惊叹于自己感人的想法。想象归想象,唐晚自然舍不得把裴延当做渣男,她更希望现在能不费脑力地在平板上看电视剧。如果面前有一桶爆米花,一大瓶可乐,还有一个躺椅,在这种春光之下肆意地享受着,简直就是完美。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刚刚抛弃她的无良男人。无良男人转过头来,便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小女朋友坐在一块石头上,脸上埋怨的意味十分浓厚,好似怨妇,杏眸透露出不愿理人的想法。两人视线撞上时,小姑娘鼻息间还轻轻地充满不屑地哼了一声,尽是娇憨。裴延心里痒痒极了,有些好笑:“干嘛呢你,在那坐着像小要饭吃的。”唐晚原本不想说话的,但裴延总有办法让她开口,说什么不好说她是小乞丐,她现在连叫花鸡都没吃过一回,只好无比冷漠道:“也没吃你家的米。”“早上刚喝了我做的粥,转眼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