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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眼狼。”唐晚:“……”是她轻敌了。裴延知道唐晚脑袋瓜容易天马行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他起了很多外号,安上许多罪名。虽然想象完以后经常会扯着他的衣袖跟他讲,说什么今天他的名字叫菠萝,因为他穿了一件黄色的衣服。昨天叫他延延,因为梦里的她叫他叫的就是延延。但小姑娘说完也就忘了。他带着笑蹲下来,揉揉唐晚的头,勾住她的肩:“这次又给我安了什么角色?”唐晚眨眨眼,动动嘴,觉得自己应该诚实,然后吐出两个字:“渣男。”裴延:“……”他没说话,衣角处传来小小的拉力感,唐晚以为他生气了,“你不高兴吗,是不是我说的过分了。”“没有不高兴。”裴延反思了下,也跟着骂:“世上居然有不让女朋友亲的人,这不是渣男是什么?”唐晚:“……”裴延:“这样的渣男绝对不能是唐晚的男朋友。”唐晚:“……”裴延把她从石头上带起来,往门口走。唐晚有种不安感,挣脱了下,“你要带我去哪里呀?”裴延勾着唇,在她耳垂上咬了咬:“去个好地方。”“给你亲个够。”唐晚耳朵红的透透的,一丁点地方都挪不动,“我不去,我没有怨你不亲我,就是生气你把我推开而已。”“那就让你抱个够,我可没打算当渣男。”她几乎是被裴延抱进了他那个家。唐晚轻车熟路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我们来看电视吧,我想看那个下饭的综艺,要不要再定个外卖,你想吃什么呢。”裴延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那些都不重要。”他坐在她旁边,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帮我解下扣子,我去换身衣服。”唐晚抽出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两只胳膊伸出来,“你近一点,我够不到。”裴延看着唐晚防备的姿态,听话地靠近了一些。唐晚解扣子是认真地在解,睫毛细细密密地轻颤着,眼神一丝都没往裴延身上瞟。裴延:“你乖一点。”唐晚:“?”她愣头愣脑地怔住,被裴延扣在胸前,听见他沉哑的声音:“别走神。”以前都是小打小闹,这次唐晚见识到了什么叫动真格。她软软地瘫在裴延怀里,被他吻的吸不上气儿来,耳边和颈间的厮磨,还有细细密密的吻,不断地袭来。唐晚脸颊火辣辣,烫地吓人。她伸手去推男人。却换来更深的吻。裴延过分地去扯她衣领,纽扣落地,敞开一片春.光,刺眼的白和精致的锁骨一点不剩地落入他眸中,染红了他眼眶。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吓人。唐晚羞地都快哭了。她被抵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任裴延的唇瓣一点一点覆上她锁骨。而男人身下如何,唐晚清晰地感知了出来,她哽咽着,呜呜地发出声音,试图换回裴延的几分清醒。裴延动作停了下来,粗沉的呼吸荡在她耳边。她好像能察觉出他很难受。裴延坐起身,折到沙发一角,挑眼去看小姑娘慌乱遮掩衣衫,“刚才很害怕?”唐晚委委屈屈地朝这边看了一眼,眼角湿漉漉的,更显楚楚可人。裴延一顿,往下扫,视线转向别处:“小肚脐还露在外面,遮一下。”唐晚的小衬衫没了衣扣,她只能用双手护着,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事后当正人君子有什么用。他现在衣冠整齐坦荡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然而她连仅有的一颗扣子就在刚才又蹦开了。唐晚捂着脸:“你去帮我拿件衣服穿。”“让我先缓一缓。”裴延仰头靠在沙发上,他刚才真的在失控,小姑娘要是没叫,也不知道自己会到哪种地步。他淡笑道:“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真是不吓唬吓唬你,就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忽然门铃响起。唐晚警惕地坐起来,裴延指了指楼上房间:“衣服随便挑,看中那个穿哪个,待会儿别出来。”过了一会儿,他走到门前,开门后才看到是柯正舟这个狗儿子。男人对男人的敏感度很高,尤其是在这方面,柯正舟问:“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一个人在家看片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三连击过后,裴延阻断他解下来的问题。“你来的正好。”柯正舟零点五的视力,抬眼就看到电视墙下面女生用的包,他再搜寻,看到鞋架上女孩穿的鞋。“小嫂子在这儿?怎么不出来跟我打个招呼?什么年代了你还搞金屋藏娇这种东西?”再结合裴延的脸色,他感叹道:“我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裴延你行啊,但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你可别欺负人家姑娘。”裴延冷漠道:“能不能别乱说。”“……行吧,我看你也没下手呢。但……你为什么都现在了,还不下手呢?我怀疑你需要大补汤,别害羞哥们儿,这种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我好像认识一个有秘方的人……”柯正舟说得正兴,被裴延轻飘飘的眼神止住了接下去的话。他汕汕道:“我这不是担心我干儿子能不能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的光吗?”裴延一脸淡定:“我们裴家人,从出生之前行动力就很强,尤其是没有管教过的,特别有自己的主意,容易先斩后奏,我怕我们家晚晚遇到这种情况会害怕。”柯正舟脑中拐了好几个弯,才反应过来裴延在说什么,“不是裴延,你他妈能不能别把未婚先孕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裴延倪他一眼:“是你太唐突。”“打扰了好吧。我的错。”“那你先扯个证不就万事大吉?”“我在绸缪,而且她还没到年纪。”柯正舟一开始是闲着没事干,来找裴延打游戏的,结果到这里发现完全没有他存在的理由。他说完几句话后,瞎扯了个借口,准备开溜,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你要是缺大补汤,记得跟我说啊。”唐晚刚好扒开一条门缝听楼下的动静,就听到这么隐隐约约的一句话。裴延上来的时候,唐晚穿着他的条纹衬衫,乖巧地在床边上坐着。袖口超出她的手许多,显得空荡荡的,他走过去,把两边的衣角打了个结,“真吓着了,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唐晚晃晃衣袖,捧住裴延的脸,“你要喝补汤吗?”裴延:“……耳朵怪灵的,别瞎听。”唐晚抓抓耳朵,她刚才听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