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的初夜(rujiao,后xue开苞,控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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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袁基成了床伴,一来是为了拉他下水,二来是你的确想找个人zuoai。 刘辩还在时,你俩每每碰面,只要无事,他都会把你哄到床上,用尽稀奇古怪的法子让你舒服。你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已经到了稍稍一碰就会流水的地步,现在没了刘辩,你日日都感到空虚。 你以为像袁基这样的世家子弟定是早早开了荤,提出跟你幽会zuoai,大抵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亦或是想从你这里套取一些绣衣楼的机密。 这是自马车后,你和他的第一次碰面。你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衣袍,等一回头,才发现袁基仍保持着刚刚进来的姿势,正襟危坐在床榻边沿,垂着眸,唯有耳廓微微泛着红晕。 明明是袁基以你的秘密作为要挟,才逼得你同意了两人交媾的条件。可这会儿再看,你倒更像是胁迫的那个。你只当他在这种事上,习惯了侍妾婢女们的照顾,索性走上前,打算帮他褪掉衣物。 你还没来得及动手,袁基便抓住了你的手腕,眸光躲闪:“殿下,不可,在下自己来。”可等了好半天,他只是颤着手解开了亵裤,露出已然翘起的性器,上半身的衣袍却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连半条褶子都不曾留下。 惯会装模作样。 你这样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打量着袁基的性器。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垂在胯间的尺寸却仍然很可观,和刘辩暗紫色的男根不同,袁基的性器颜色偏粉,和他本人的外表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股无辜感。 你托起双乳,用乳沟夹住袁基的性器,想做个前戏。还没蹭两下,他的性器迅速胀大,guitou顶在你的喉间,你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尝到他马眼渗出的咸腥味道。粉嫩的柱身上暴起数条青筋,又粗又烫,你有些被他的尺寸吓到了。 你和刘辩zuoai的时候,一向是他主导比较多,你只用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他便能用最快的方式让你到达高潮。 可现在,袁基显然没有帮你做前戏的打算,他在床上可不如平时体贴。你暗自咒骂这位袁氏长公子,松开了托着双乳的手,打算先把自己弄湿。他的性器随着你的动作弹了弹,guitou好巧不巧,戳上了你的乳尖。 你不知道袁基是否是故意,刚想问个清楚,谁知下一秒,大股的白浊从他的马眼射出,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胸乳、脖颈就连头发上都射满他的jingye。 从他勃起到射精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 你掀开颊边的头发,仰起脸看他,袁基单手握着刚射过的性器,白玉般的脸庞愈发红了,眉眼低垂望着你,还带着一丝难堪。你倏忽有了中大仇得报的快感,讥诮道:“袁太仆该不会不行吧?射的这么快,怎么能让我爽呢?” “抱歉,殿下,袁基初次行男女之事,面对殿下这样姝色卓绝的女子,实在把持不住。”袁基丝毫不恼,漂亮的眸子微微弯起,十分诚恳地向你道歉,“在下会尽力让殿下舒服的。” 袁基初次行男女之事。 短短两句话间,你发现袁基的阳具再次抬起了头,尺寸比刚刚还要更加骇人。你结合他先前的一系列反应,这才恍然,怪不得他连衣袍都不肯褪下,面对你的调情也显得手足无措——竟是因为他从来没做过这等事。 你得意极了,只当自己拿捏住了他的小把柄,一如他当初威胁你那般,笑盈盈道:“那袁太仆定要如你所言,尽力而为呐。否则,说不定明日街头便会流言四起,说谪仙般的袁氏长公子也并非十全十美,性器中看不中用,连最小号的假玉势都比不上。” 说完,你起身背对袁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背故意用臀瓣蹭着他的性器,倒是真想勾得他再射一次。你没看到,你身后的袁基掀起眼皮,眸光泛寒,是蛰伏在暗处的毒蛇锁定猎物的眼神。 他手臂穿过你扭动的腰肢,连同你的两条胳膊一起慢慢勒紧,将你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随即,他张开嘴巴,咬住了你的耳垂。 不是刘辩和你调情时的舔舐,袁基是真的在咬,贝齿辗转磨着你的耳垂和耳骨,又热又疼。你偏头想要躲开,他却仍然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衔住你的耳朵故意朝反方向扯拽。 你疼得低呼出声,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改成用指腹轻揉你满是齿痕的耳垂:“抱歉,殿下,是弄疼你了吗?都怪我在这方面不行,弄疼殿下实在不是我的本意。” 你一开始还以为袁基是真的不懂怎么做前戏,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咬疼你,当他差点儿将你的乳尖咬出血时,你终于受不了了,只好耐着性子教他:“前戏不是这样做的,你不要咬我。” 袁基蹙眉看你,显出几分不知所措来。你索性将他压倒在床上,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舌尖在马眼周围灵活打转,舔掉他guitou渗出的清液。袁基双手扣住床榻边沿,面上强作镇定,喉间却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低喘。 你的胜负欲被激起,只想彻底撕下他清冷的伪装,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于是,你换了个姿势,躺在他的胯下,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张开嘴巴,含着他的囊袋吸吮。 你故意发出色情的嘤咛,时不时用鼻尖轻碰袁基的yinjing,将灼热的呼吸喷洒硬挺的柱身。大概是他很爱干净的缘故,你靠得这般近,却没有在他的私处嗅到一丁点儿异味,萦绕在鼻腔中的,只有翠竹混着清茶的寡薄淡香。 这一次,袁基并没有同你预想般快速射出来。你反复含弄着他的yinjing和囊袋,直到腮帮子都开始泛酸了,他还是没有一丁点儿要射的征兆。 “辛苦殿下了,该如何做前戏,我已经学会了。” 袁基将你从他的身下抱起来,掐住你的下巴,用大拇指耐心替你擦掉唇角的涎水,凑上来想要同你接吻。你偏头躲开,他的薄唇最终印在你的颊边,一触即分。 在你看来,接吻这种事,只适合你和刘辩这样彼此爱慕的人。现在的袁基在你眼里,不过是个替你疏解欲望的对象,而他对你——显然也不存在所谓的情愫。 袁基被你拂了面子,倒也不见羞恼,微笑着调转你们二人的方向,将你压在身下,再度俯身咬住了你的乳尖。这一次,他的确没有咬,而是换成大力地吸吮。乳尖被吸得发麻发硬,xiaoxue也开始流水。 他扳开你的大腿,手指捅进了你的xiaoxue里,刚抽插了两下,便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袁基似乎变得兴奋了起来,愈发用力地吸着你的rutou,大有一种不吸出奶水不罢休的架势。手指则在你的rouxue里到处抠挖着,当指尖碰到某处软rou时,你抖了一下,xiaoxue死死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挑了下眉,从xiaoxue中抽出手指。 袁基吐出你的乳尖,又将沾满花液的手指送进口中舔舐干净,慢条斯理地给出评价:“殿下的xiaoxue好紧,好湿,yin水也很甜。不过——没有殿下的奶水甜。” 他再度捏起你的双乳把玩,被他吸到失去知觉的乳尖,经过他新一轮的挑逗,终于稍稍恢复了知觉。你感到rutou一阵刺痛,还没能弄清楚是什么状况,只听袁基低呼出声:“啊,抱歉,殿下。原来我刚刚尝到的,不是殿下的奶水,是殿下的血液。” 你的乳尖没被袁基咬破,倒被他吸破了皮。你刚想生气,又对上他内疚的神情,气被迫消了一大半。 算了,和童子鸡计较什么呢?不是每个人都像刘辩,面对性事可以无师自通。前戏差不多也做够了,你不想再听袁基的道歉,主动扳开xiaoxue,示意他可以捅进去cao你了。 袁基握着他的性器,抵住了你的xue口,烛火幢幢,他眼下的泪痣似乎散发着妖异的光:“那殿下,我要进来了。” 灼热的guitou在你的xue口周围打转,撩拨得你下身越发空虚,你下意识地将xue口撑得更大,露出里面殷红色的媚rou邀请他:“袁基,你快进来呀。” 几经邀请,袁基的rou刃终于破开了你的甬道。可他捅进去的,却不是你盛开的xiaoxue,而是你的菊xue:“呜,好疼。” 你几乎每天都在扩张菊xue,可肛塞的大小和深度终究有限,袁基cao进后庭的刹那,你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这种疼痛感,远远超出刘辩当日为你破身的痛苦。你再也忍不住了,冲着袁基破口大骂禽兽。 “殿下,您为何骂我?刚刚是您邀请我进来的,而您似乎并没有要求我,一定要进哪一个xue口。”袁基舔掉你脸上的眼泪,将你上半身连同双手一齐压在墙上,大力cao干你后庭的同时,三根手指齐齐抽插着你的xiaoxue,手指时不时抠弄你rou壁上的敏感点。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但显然,比起第一次被人进入的菊xue,你前面的xiaoxue更迫切渴望高潮。 你被cao得意乱情迷,本能地往前挺着身子,去找袁基的手指,希望他能快点把你送上高潮。他看出了你的想法,立刻加快了手指在你花xue抽插的速度,yin水噗嗤飞溅,将他的衣摆打湿得不成样子。 即将被他送上高潮,你舒服地哼唧出声,屁股也摇摆得欢快,漾起层层波纹。没想到,就在这时,袁基突然抽出了xiaoxue中的手指。 高潮得不到满足,你难受极了,只好撅着屁股去寻他的手指,换来的,却是啪啪两巴掌。臀rou被扇得微颤,瓷白的软rou上瞬间印出两道掌印。 “殿下,过河拆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呐,我让您舒服了,您就想跑吗?” 袁基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作却是截然不同于语气的凶狠,他从你的菊xue里拔出roubang,又狠狠地冲进去顶到底,用力撞击肠壁,感受着你的肠壁因为他的粗暴对待而用力收缩。 后庭被反复刺激,未能得到满足的xiaoxue愈发痒了。你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惦记着他的手指,胡乱地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帮你再抠抠xiaoxue:“xiaoxue还……还没舒服,袁基……你再帮我捅一捅。” “啊?没舒服吗?” 袁基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笑道,“那是我误会殿下了。可是——袁基中看不中用,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殿下舒服,怎么办呢?” 他把你先前嘲弄他的原话复述出来,你才意识到,他不让你高潮的举动,是在故意报复你。你索性抿嘴不语,自己伸手去摸发痒的xiaoxue,还没碰到,双手便被袁基抓住,被迫同他十指相扣,动弹不得。 袁基将脑袋搭在你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洒在你的颈窝:“殿下,您别乱动,您还没告诉我,该怎样才能让您舒服。” “xiaoxue,捅捅我的xiaoxue。” “那,用什么捅呢?” “用手指。” “可是我的手牵着殿下的手,恐怕抽不出空闲。” 袁基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埋在你菊xue中的roubang找准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顶在了你敏感点的位置。 隔靴搔痒的举动令你更加渴望高潮:“那,那就用性器。” “可是,我的性器正在cao殿下的后庭呢。”袁基用下颚蹭着你的脸蛋,任由你在情欲的煎熬中不能自已,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你的后xue,“不如殿下求求我?求我射在你的菊xue里。等我射了,才能抽出来帮殿下给发sao的xiaoxue止痒,对吗?” “求求你了,袁基,求求你射进我的菊xue。” “然后呢?”他一步一步诱导着你。 “然后,来cao我的xiaoxue。” “殿下,您说错了。”他又重重打了一下你的屁股,“我刚刚是怎么说的?再说错的话,我就得重新考虑,到底要不要帮您。” 你呜咽着,羞耻地重复了一遍袁基最初的话:“然后来帮我给发sao的xiaoxue止痒。” 从你的口中听到yin语,袁基终于满意了,他扳开你的臀rou,大张大合地顶弄着你,伴随你支零破碎的呻吟,他射在了你的肠rou里。性器从菊xue里抽出来时,带出了大量的jingye,淅淅沥沥砸在床上。 他将半软的yinjing重新塞进你的xiaoxue,看着你满脸潮红的媚态,性器再一次胀大。 袁基cao着你,每一次都会深深地顶到宫颈口的位置,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起捅进你的xiaoxue。你又疼又爽,身子止不住地佝偻起来,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喷涌,却因为他的roubang牢牢堵住xue口,yin水都堵在花xue流不出来,小腹色情地鼓起。 你被袁基cao得浑身浑身发软,昏昏沉沉间,感受到他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腹:“殿下,舒服吗?我cao到了你的zigong里呢。你鼓囊囊的小腹摸起来,倒像是怀着我的孩子……先帝有cao进你的zigong吗?肯定没有。” 你的后庭,你的zigong,都会被他强势占有,而那些原本属于刘辩的痕迹和记忆,都会被他一一抹去,换上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