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乳夹,宝石贞cao带,马车内失禁)请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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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夜的教训,你后来再和袁基zuoai,没敢说半句他不行。 平日里交往,无论你说怎样的重话激他,袁基始终一副端方公子的温润模样,半点儿都不羞恼。可等到了床上,他文雅的外皮似乎随着衣衫一同褪去,会玩的花样不比刘辩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同刘辩zuoai全然是种享受,可到了袁基这里,却总会多上几分提心吊胆意味。偏偏你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期待,袁基下一次又会怎样让你醉生梦死。 这天,袁基又一次用浓稠的jingye灌满你的xiaoxue,你躺在床上,神情涣散,还没从刚才的性爱中回过神。 他已然自顾自地整理好衣冠,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檀木盒:“我倒是忘了,我为殿下准备了礼物,是门客从西域带回来的。” 袁基单膝跪在你的床榻前,打开手中的檀木盒,好让你能看清他准备给你的礼物。檀木盒里,是一条缀满红宝石的黄金项链,奢靡至极。这样浮夸奢侈的物件并不符合你的品味,或者说,你作为一个“落魄”亲王,断然不可能花重金去买这样的饰品。 等袁基用素手挑出盒中的“项链”,你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项链,而是床笫间寻欢作乐的玩意儿。 “我初次看到它,便觉得它定是适合殿下的。只有殿下的身体,才能配得上这样上等的珠宝。” 袁基戴着玉戒的食指屈起,从你的肩头虚虚掠过,最终停在了小山丘似的rufang上。他拢起两指,揪住你的乳珠朝着他的方向扯拽,你吃痛地呼出声。 “疼吗?殿下。恐怕得委屈你,暂时忍耐片刻。” 他微微直起身,抚平你蹙起的眉毛,耐心解释起他此番举动的意图,“这条链子上的乳夹很漂亮,殿下不用的话,未免有些太过暴殄天物。不过——殿下的乳尖太过小巧玲珑,只有让它肿起来,才能承受住乳夹的力道。” 袁基说着,又换了动作,改成用手指弹打你的乳尖。每一次,乳rou都会随着他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波。 你疼得厉害,想要开口求饶,檀口刚刚打开,他的手指便像蛇一样钻进了你的口腔,戴着玉戒的食指同中指一起夹住你的舌头。说不出的话混着口水,都变成了囫囵不清的呜咽。 等两粒乳珠肿成樱桃大小,袁基低头含住你的乳珠,用舌尖慢慢舔舐,耐心安抚着刚经历过粗暴对待的你。直到你发出动情的娇吟,他才吐出乳rou,又拨弄了几下沾满口水的莹润乳尖:“殿下的酥胸真是漂亮极了。” 他调节好乳夹的松紧,保证它既不会轻易掉下来,又不会因为太紧夹伤你。冰冷的夹子咬住rutou的瞬间,你的xiaoxue自动吐出一汪花液,连带他的部分jingye一起挤出xiaoxue,yin靡地挂在大腿内侧。 袁基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沾取你们二人yin水混在一起的白浆,在指间拉出一道暧昧黏连的丝线:“殿下,我们这一次,是真的水rujiao融了呢。不如将此情此景,留的再久一些吧。” 他看似客气,却并不是和你在商量。他拾起缀满红宝石的下半段金链,将其中一枚宝石抵在你xue口的位置,然后是第二枚、第三枚…… 袁基慢条斯理,用一枚又一枚宝石从前到后,贴满你的下体,又把金链条在你腰际环绕一圈,拽了拽松紧,确定金链上的宝石将你的尿道乃至后庭完全堵住。 冰凉的宝石硌得你花唇钝痛,更别提已经变凉的jingye还堵在肚子里,实在算不上舒服。你伸手去探,想把链条调得松一点,却发现宝石同你的严丝合缝,拽都拽不动。 “殿下,忘了告诉您,这条特制‘首饰’,只能用钥匙打开。” 袁基牵起你的手,在你的手心反复画圈,“不凑巧的是,今日我来的匆忙,未曾将钥匙带在身上。恐怕得委屈殿下,暂时戴着它,等我晚上回府取了钥匙,便来为殿下解开。” 听完这话,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怎么可以?!! 你晚些时候还有公务要处理,难不成要戴着乳夹穿着“贞cao裤”般的贴身衣物去见部下吗? “或者——殿下可以现在同我一起回袁府。” 猎人不动声色地抛出诱饵,等待他的猎物上钩。 你最终还是决定跟袁基回去取钥匙,双乳上的乳夹连接着下面的“宝石贞cao裤”,每走一步,都会扯到乳rou,刺激得你脊背发麻。平日里能轻易跳上去的马车,这会儿却无处下脚。 袁基抚上你的后背,故作关切道:“殿下怎么不上车?” 你咬咬唇,求助般看向袁基,希望他不要再戏弄你了。他难得见你示弱,竟当街向你张开双臂,打横抱上了车,取下车帘前,还凑过去吻了吻你的脸颊。 你殊不知,这一幕是他故意演给暗处的刘辩看的。 这一路的车程不算短,马车驶得又慢,袁基还有兴致当着你的面调了一炉青天香。可你完全没有品香的心情,随着马车的颠簸,身下的宝石反复研磨着你的软rou,你隐隐有了尿意。 “殿下?” 袁基从香案上抬起头看你,满眼关心,“是不舒服吗?我看你额上都出汗了。”他从袖口取出方帕,替你细细擦着额角的汗珠,行驶的车轮似乎硌到异物,车厢一晃,他身形不稳,一个前倾,大掌压在了你一直发硬的小花蒂上。 你惊呼出声,膀胱传来的尿意越发明显,说话的语调都变了:“袁基,让车夫把车驾得再快些。” 袁基抿抿唇,脸上露出无助的神情,似乎连眼下的泪痣都在诉说他的难过:“为什么?是因为,殿下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光不开心吗?” “不是,我……”你咬着唇,对自己的生理反应难以启齿,“我……我想要尿尿。” 袁基故作恍然,手指像蛇一样灵活滑到你腰际,往更深处探去:“我听府上的医师说,憋尿对身体有损,殿下,我看您憋得十分难受,不如就地解决吧。哦,我倒是忘了——” 他隔着一层衣料抚摸箍在你下体的宝石,眼睛愉悦地眯起,像条捕捉到猎物的毒蛇:“宝石把你的花唇都给堵上了,怕是得用钥匙解开,才能排泄出来。” 袁基嘴上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知收敛,他或轻或重地戳着你花蒂上的宝石,宝石一次次磨过花蒂,你的尿意已经濒临极限:“不、不要了……” 你试图逃开他的狎弄,奈何力气终归有限,反倒被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了怀里,褪掉下身的衣物,露出白嫩的双腿和戴着“宝石贞cao裤”的阴阜。 “没关系,殿下,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你想排泄便排吧。” 又不是不足月的婴孩,怎能在车厢里当着他的面随地乱尿。你哭着拒绝,想让袁基将你放下来,终于,他从你的大腿根收回了一只手。 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袁基的手突然拽住了连接乳夹的金链,下一秒,夹着你乳珠的两枚乳夹被硬生生扯掉。 又疼又爽的刺激感从头皮传到尾椎,你浑身颤栗,终究还是没忍住,guntang的尿液从体内喷涌而出,却因为尿道口有宝石的阻碍,只能淅淅沥沥地通过几乎不存在的缝隙缓缓渗出来。 整个车厢里,只能听到你体内的水液砸在车厢软毯上的声音。你再也忍受不了失禁的羞耻感,呜呜哭出了声。 “殿下哭什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袁基埋在你的颈间,薄唇留下一串绵长又温柔的细吻,手中捏着绢帕,替你轻轻擦拭掉留在花唇上的尿液,“我喜欢殿下的每一种反应,特别是,这些反应都因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