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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一秒,风乍起,原地却已经没有了古屋花衣的踪影。只见她利落地翻身上墙,以正常人完全看不清的速度出现在袭击者背后。“砰”地一声,狙击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古屋花衣一把掼在地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动作各种不美感。不过古屋花衣完全不在乎这些,她冲沢田纲吉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她之后,一把将对方的领子提了起来。由于对方着陆姿势的问题,脸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她嫌弃地伸直了胳膊:“我们似乎无冤无仇?”“……”不知道是不是怕嘴巴进土,狙击手咬紧牙关,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啊——抱歉我忘了,你似乎听不懂日语。”古屋花衣顿了顿,拽着他衣领的手指看似随意的一弯:“不过,你信不信我只要动两根手指,你就会血溅当场?”话音落,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人质呼吸一滞,连带着脉搏都变得极为不规律。“……呵。”古屋花衣了然地抿嘴一笑:“果然能听得懂啊~既然能听懂,为什么要装呢?”“%¥&*……”一长串叽里咕噜的鸟语,从对方嘴里如倒豆子般蹦出来。虽然古屋花衣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就算是白痴也能从他的表情猜出个大概。——国骂和问候她家亲戚的概率对半分。“闭嘴吧。”被吵得各种头疼地古屋花衣直接将人毫不留情地摁回了地上。如果不是初来乍到不想惹事,这个敢对她开枪的男人在一开始就已经没命了。古屋花衣之所以展示了自己的部分实力,只是想告诉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别当她是软脚虾。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但若惹她,就揍得他什么都不是。这是古屋花衣从血与泪的教训中收获的经验。“Ciaos~”正想着,刚刚狙击手所待的围墙上忽然向外翻开,一个穿着黑西装顶着黑礼帽的大头婴儿从里面蹦了出来,礼帽的帽檐上还趴着一只绿色的大眼睛壁虎。都说物似主人型,真真是太对了。古屋花衣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被对方那十分另类的鬓角给吸引住了视线……好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理发店有高超手艺,能把一个婴儿的发型处理得如此高端洋气,还很上档次。这简直比周防尊脑袋上那两撮像触须般的呆毛还要不科学!……等等!婴儿?古屋花衣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事情的重点之处。她感应到的明明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借尸还魂?千年老妖?还是返老还童……“都不是。”稚嫩的童声响起,古屋花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心理的话给嘀咕了出来。“是吗?”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隔了好几秒,古屋花衣这才眨巴眨巴眼睛:“那您保养的可真好。”“嗯,我驻颜有道。”对方回的毫不磕绊。“……”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说到哑口无言的古屋花衣发现,她遇到对手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丝毫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僵硬,小婴儿径自抬手推了推帽檐,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我是Reborn,世界一流的杀手。”“久仰久仰,古屋花衣。”少女也回了一个淑女的礼仪:“……暂时待业。”“暂时。”Reborn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那就是无业游民。”“……”短短一分钟之内第二次被说得毫无反口之力,古屋花衣发誓,以后谁在说她嘴炮毒舌她就跟谁急!“两者当然不能等同而论。”顿了顿,古屋少女决定反击:“待业指的是我有工作。”“什么工作?”古屋花衣笑眯眯:“死,神,哟~死神~”“哦,是么。”后者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淡定:“那三途川景色如何?”“Reborn君不如自己去看看?”古屋花衣皮笑rou不笑。“……麻烦你领路。”“不麻烦。”少女嘴角翘得越来越高:“反正我能回来,你回不来。”“……”第三次交锋。古屋花衣,胜。时间诡异地静止了几秒钟,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古屋花衣出刀,Reborn拔枪。不分先后地制住了对方的命名。“速度不错。”小婴儿淡淡评价。“你也一样。”古屋花衣不甘示弱,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宠物不错,节能减排,它还能变成别的吗?”“你要试试看么?”无视掉脖子上架着的冰凉,Reborn似笑非笑。“不用了,血滴子小姐比它更智能。”“血滴子?是说着把刀?”“难道你以为我在说你手里那把泛着绿油油光泽的手枪?”古屋少女挑眉,认真地建议:“你为什么不把帽子也染成绿色?”后者选择性地无视掉后半句话:“列恩说它才不会叫那种丑的要死的名字。”“是吗,真巧。”古屋花衣讥讽地咧嘴:“血滴子小姐也说她好想吸干你的血。”“……”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言不合便开打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对峙的两人都不是肯让自己吃亏的主,一上来便释放了全部的杀气。几个呼吸间,古屋花衣已经拟定了好几种制住对方的计划,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谁知,Reborn忽然轻笑一声,将变色龙手枪放回到帽檐处,霎时敛去了全部的气势,收放自如简直如同全自动空调机。与此同时,沢田纲吉的话也插|了进来:“Reborn?你和古屋桑?”“联络感情而已。”Reborn冲他点了点头。“沢田君要一起来吗?”古屋花衣接的滴水不漏。“…………敬谢不敏。”他本来觉得有一个鬼畜老师就已经很苦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古屋花衣。人生瞬间黑暗了很多啊有木有!“十代目!”就在这时,收拾好了残局的狱寺隼人小跑过来,看到站在墙头上的Reborn,立刻九十度深鞠躬:“Reborn先生!”“怎么样?”“都是一些被吞并的小家族残留势力,似乎……”说到这,他突然卡了壳,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旁边一副‘万事跟我无关’的古屋少女。“需要我回避?”某人借坡下驴,她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闪人呢。“花衣有没有兴趣加入彭格列?”“没有。”果断果决地一口咬死。一般来说,性格自来熟的有三种人:天然呆,天然黑,真腹黑。毫无疑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