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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婴儿的人格就跟他的西服一样,黑的都能挤出石油了。……答应了才是蠢货。“不要这么着急拒绝。不如先去彭格列总部参观一下?”“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们非亲非故非敌非友……”古屋花衣说的各种羞涩。“亲故什么的无所谓,去了就是友,不去就是敌。”古屋花衣:“……”时隔多年,精彩二选一重出江湖。以一挑三,其中一个还是从头到尾都没出过手的腹黑老妖怪。纠结半天,古屋花衣最终还是决定——没办法了,当蠢货吧。第65章家教“所以说,彭格列究竟是什么,”去彭格列总部的路上,古屋花衣如此问道,“直觉告诉我它不只是一种海产那么简单。”“古屋桑既然这么问,想必是已经猜到了吧。”沢田纲吉笑的一脸和煦,“我们是黑手党。”“唔……”黑手党啊,古屋花衣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怎么,你有什么不满,”Reborn颇有气势地坐在沢田纲吉的肩膀上,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当然没有。”某人义正言辞地否决,“这是我见过最高端洋气上档次的职业。”“是吗,你们那儿不算,”“……”你们那儿……这真是个饱含深意的词汇。“当然。”古屋花衣面不改色地整了整发型:“我们那儿可没有这么洋气的职业。”跟这比起来,什么王啊吸血鬼啊死神啊……根本就是俗到各种烂大街嘛。“古屋桑不是意大利人?”由于她和Reborn的对话各种光明正大,所以很快就被细心的彭格列十代目抓住了关键词。“其实呢……”古屋花衣瞥了一眼Reborn,凑到沢田纲吉的身边,悄声说道:“来来,好男人十代目,我偷偷告诉你。”“什么?”沢田失笑,好男人十代目……这称呼听上去怎么和好人卡一个感觉?“事实上我来自于一个叫冰帝的国家,那里有个组织叫吠舞罗,组织里的每个成员都被称之为死神,我们的职责是拯救灵魂脱离苦海,我们的口号是以剑制剑吾等大义不容污点!”沢田纲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于日语的理解能力出现了问题。看到他一脸茫然,古屋花衣体贴地开口:“如果你觉得复杂,可以直接将我们理解成为……”“什么?”她意犹未尽地补全:“哈利波特。”……这下彻底一路无话。彭格列总部的建筑类型,居然是古屋花衣最讨厌的古典型。虽然还算不上城堡,但至少也是一座大型的庄园。巍峨壮丽的如同是明信片上的景色,令某少女瞬间有了扭头就走的想法。况且以她的速度……呵呵呵,根本连再见都用不着说嘛。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他们身后的来路传来。距离不算远,而且按照这种步速,不出一分钟便会与他们相遇。这世上,身手能瞒过她五感的人本就不多,能瞒到这种程度的人就更少了。听声音,对方似乎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声,而是一种长年形成的习惯,细不可闻,却一步一步走的沉稳。古屋花衣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决定留下看看这个脚步的主人究竟是何人物。“怎么了?”见她停下,沢田纲吉也体贴地止步。“累了歇歇脚。”古屋花衣随意地收回视线。“……”狱寺隼人快人快语:“我们明明是坐车回来的。”“……”古屋少女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十分怀疑这个没有眼色的男人,真是以体贴绅士著称的意大利人吗?即便如此,她还是从善如流地改口:“嗯,所以腿麻了。”“……”“你们赶时间?”沢田纲吉急忙接话:“……不,请随意…………”“谢谢,我会的。”冷场并没有向以往那样出现,因为她的话音刚落,一抹穿着得体黑西装的身影,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身形修长,面色冷峻。【浑身都是刺。】脑海里,血滴子小姐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人家讨厌的类型。】【我懂。】少女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来人【同性相斥嘛。】对方似乎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古屋花衣也觉得这种行为才附和他那种‘是人就离我远点儿’的犀利眼神。但偏偏他们这边有人很不长眼色。“云雀学长回来了?”沢田纲吉笑着迎上去。后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沢田纲吉依旧气定神闲地看着对方,笑的各种人畜无害。从手下到Boss都如此不长眼色,身为一个外人古屋花衣,都忍不住捂脸觉得彭格列没救了。不过很快她便发现,自己的结论下得为时有点早。“古屋桑,这位是云雀恭弥,彭格列的云守。”身为Boss的沢田尽职地为两个初次见面的人作介绍。“云守?”古屋花衣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狱寺隼人:“那你是狱守?负责看守牢房?”“你才是看牢房的!我可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左右手也可以看牢房。”古屋花衣认真建议道。“可以考虑。”Reborn脆生生地打断两人这毫无意义的争吵:“云雀,她是古屋花衣,很厉害哟~”“……”**的波浪线,上扬的语调,听得古屋花衣莫名一阵恶寒,总觉得这个大头婴儿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自己。尽管觉得他肯定话中有话,但她还是像个淑女一样,礼貌地点了下头:“请多指教。”面对少女的‘示好’,对方居高临下地施舍给了她一眼:“我对草食动物没有兴趣。”古屋花衣:“……”我擦你妹啊!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少女内心的强烈波动,云雀恭弥不待她把粗j□j出来,凉凉地扔给沢田纲吉一句‘一会儿办公室见’,就兀自大摇大摆地走掉了。虽然古屋花衣很想脑补一下这个所谓的‘办公室见’,是不是隐含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办公室恋情,但在此之前她需要搞清楚一件事。“草食动物是毛?”“就是字面意……”“咳咳!”沢田纲吉忙不迭地打断自家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庭教师:“这只是云雀学长特有的打招呼方式,而已。”“是这样啊……”古屋花衣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顿了几秒后,她忽然又问:“那介意说明一下这个称呼的含义吗?”一句话,直接将沢田纲吉的‘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