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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招式往往都是最简单直接,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攻击,防御,躲避……无论是鬼道还是缚道,都被后者‘狼狈’躲了过去之后,本想投机取巧,然后趁机咬断他脖子的古屋花衣,终于在几个回合后,被迫放弃了这个天真的想法,转而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现在求饶还来得及。”这句话出口的同时,漆黑色的斩魄刀已经攻到了云雀恭弥的面前,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刀身上那一层若有若无的赤红色火焰。好刀,他由衷地感叹。即使是山本武的时雨金时,也不曾带给他这样的感觉……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暗藏杀机。但感叹归感叹,他还是从容不迫地后仰,躲开锐利的刀锋,抬手就是一拐子:“你在搞笑吗,我还没有咬死你。”“没有犬牙充你妹的吸血鬼!”说完,斩魄刀在掌中转了一圈,干脆利落地将挡在眼前的金属拐子砍成了两断。后者倒也干脆,迅速扔掉手中只剩下了半截的武器,抬手攻向了古屋花衣的咽喉处。就在两人的身影即将交叠,从而酿成一桩惨剧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插|进他们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扼住了两人的手腕。“你们在做什么。”金棕色的眼眸依旧沉静如水,但语气里的威严,却绝对跟这个词划不上等号。“啧。”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被迫收回手。相较于云雀恭弥的那声类似于不满地冷哼,作为客人的古屋花衣明显要配合许多。她揉了揉手腕,面带笑容:“交流下武学经验,沢田君有没有兴趣?”……“好啊~”明显不属于沢田纲吉的声线在他的身后响起。仅仅是通过这上扬的语调和轻松的语气,古屋花衣便完全可以从脑海里勾勒出那一张欠扁的笑脸。即使隔了这么久,却依旧记忆犹新的脸。……这可真是令人讨厌的重逢方式啊。古屋花衣不知道自己怔忡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声音的主人已经悠闲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怎么?很意外吗?”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脸,跟记忆力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但似乎,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寒暄,古屋花衣却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直觉在告诉她,远离他,远离白兰杰索。握着斩魄刀的手不着痕迹地攥紧,但脸上还是丝毫不动声色。她扯了扯嘴角,摆出一副跟对方差不多的表情,皮笑rou不笑地开口。“不好意思,你谁?”“……”作者有话要说:白爷:我要当男主。某萧:你觉得花衣喜欢你吗?白爷:你最好让她喜欢我。某萧:【眯眼】嗯?你威胁我?白爷:【微笑】不然糊你一脸棉花糖~…………【跑来更新。昨天做了一个噩梦,白爷真的面带笑容地糊了我一脸棉花糖_(:з」∠)_于是码字的时候就在想,这种死法究竟是杏糊还是不幸……】第67章家教古屋花衣开口的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敏锐地觉察出了少女口气里的不善。事实上,她也一点都没有想掩饰的意思,更没有掩饰的必要。“你问我是谁,”就在这尴尬的气氛无限蔓延,即将收不住的时候。白兰杰索这个当事人却眯着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开口了,“是因为不认识,不记得,还是……不想记得呢,”他每说一句,嘴角的弧度便降低一分。等他拖着长腔说完最后半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毫无温度的冷漠。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如此一厢情愿地与我故作陌路,亦或者……你从来就不认为我们在一条路上,高温导致长久没有进食的胃部开始阵阵痉挛,身体的不试令古屋花衣的口气变得更加不客气:“你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小花这句话真伤人。”白兰似是惋惜地耸了耸肩,口气哀怨得堪比苦情剧男主角。但知道他本性的古屋花衣却在第一时间绷紧了神经。——这家伙绝对要出杀手锏了。就在少女面无表情地等着听他后半句话的时候,白兰却忽然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那半截刚刚被削断的拐子。虽然不知道这货想干嘛,但古屋花衣还是下意识想要去阻止他。只可惜她的尔康手还没来得及摆到位,前者已经干脆利落地将尖锐的那一端捅向了自己的胳膊。白兰杰索你个抖M自虐狂!!!!!此时此刻,古屋花衣多么想化作咆哮马扑上去,但现实的残酷却让她形象地诠释了另一种状态。……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熟悉诱惑的气息像水纹般从白兰身上蔓延,然后急速充满了走廊的每一处角落。流动在空气中的血红蛋白拥挤着,争先恐后地扑向她,然后狠狠地攥住她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难耐,和属于这个种族的蠢蠢欲动。不得不说,这一招做的真特么绝。“亲爱的你看,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白兰扔掉手中的凶器,笑得比以往都要妖孽。沾着血迹的拐子呈一种标准的抛物线般从空中划过,然后不偏不倚地落在古屋花衣的脚下。清脆的撞击声在此时的她听来,更像是催命的咒语。“白兰杰索……”她眼神幽暗得像是幽冥之中的熊熊烈焰:“你今天出门又忘了吃药吧。”“终于认出我了吗?”无视掉她的后半句话,白兰张开双手:“那赶紧来个久违的拥抱吧。”“……”他的愿望不幸地再次落空了。不过这一次,拒绝他的不是古屋花衣,而是一直在一旁当壁画看戏的Reborn。“你们认识。”他从容地|插|进两人之间,淡淡开口,语气平和且不紧不慢。结尾是个句号,因为对于显而易见的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疑问的必要。这不是什么刁难的问题,于是乎,两个人几乎同时做出了回答。白兰点头微笑:“我们关系特别好。”花衣摇头皱眉:“仅一面之缘而已。”白兰:“……”好在他的厚脸皮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在古屋花衣说完的下一秒,他就立刻作西子捧心状哀叹:“小花你这样说,人家超伤心的。”“是吗?”某少女瞥了他一眼:“那你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白兰杰索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古屋花衣的计划。本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