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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姜玮玮表示接受了他的条件,却在他准备要走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崩溃大哭:“你永远都不会懂,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回来……”易哲惊疑过后,没有动摇,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抽泣。“易哲,你一直以为她和你一样,是身不由己吗?”袁思靠近椅背,在他耳后说。易哲问:“她不是吗?”“像姜玮玮这样的女人,孩子说丢下就丢下,怎么会愿意给不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易哲陷入了沉思,半天没吱声。一会儿后他说:“也许我不应该太听母亲的话。”车开到了目的地,她下了车,却看到易哲摇下了车窗,伸出一只手来。“会被人看到的。”她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才环顾了四周。“想想又快参加决赛了,这次的比赛是全北京市的孩子们一起,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她,”末了,还添上一句,“顺便也关心关心我。”“你有什么好关心的?”易哲没有被她打击到,锲而不舍地提议:“晚点我再来接你?”“请易老板当专职司机,我可付不起薪水。”“那就rou偿呀。”易哲先是吻了吻她的手背,没等她反应过来,又飞快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袁思抽回手就往他昂贵的西装上使劲擦:“你作死!”身后传来陈言安的两声咳嗽,她一回头,讪讪地把爪子放下。陈言安也没顾着易哲的面子,伸出一根手指戳戳点点:“才是被我抓到就这样,就在这大街上,我没抓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回呢,你们两个也不低调点?”“老陈,我错了。”袁思认错积极,态度诚恳。易哲也像个小学生一样低下了头:“对不起,陈先生,以后会注意的。”“我可不想你们出现在娱乐头条,唉!”陈言安重重叹了一口气,“易先生先回去吧,我跟袁思进去了。”“那吃完饭他可以来接我吗?”袁思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想吃饭吗?进去了!”陈言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虎着脸吼了一声。易哲便掩住笑意:“那我两个小时以后在这里等。”饭局倒是顺利,对于陈言安来说,片酬给足,噱头造足,那就是一次好的合作。“我记得上次幸田先生提过,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台湾女孩和日文老师?”幸田先生摆手:“不不不,时隔一年以后,它又有了变化。袁小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我把这两个角色做了调换,你来演老师,我找了一个十岁的男孩来演学生。”“这是个……爱情故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我拍的不会是个禁忌的故事,只会让人觉得纯真与美好。”幸田先生道,“相信我。”他递上了剧本。电影的导演亲自从日本带着剧本赶来,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是非常荣幸的事,尤其还是这位名导幸田先生。袁思被接回易宅以后,一直在看剧本。许久不看日文字,生疏了许多,起来比较费力,只能逐字逐句慢慢看。“怎么全是日文?”易哲早已洗好澡,裹着浴衣等了她很久,有些不耐烦地在她背后,轻轻蹭。“日本导演的日本电影。”袁思看了人物简介,她的角色设定成了一个上海女孩赴日留学,倒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在哪拍?”易哲顿时抓住了重点。“当然也是在日本。”“也就是说,你要有几个月时间都在日本,”易哲的脸一下子黑了,“你不事先与我商量吗?”第32章易哲当然也会生气,袁思几句解释的话翻来覆去的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别说拿来打发易哲。说白了,她就是没考虑过人家,欺负他欺负惯了,真的觉得他欠自己。洗完澡出来,易哲已经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也关了灯,看来是确实很不开心,用关灯来表达无声的抗议。袁思掀起被窝的一个缺口,人光溜溜地钻进去,用鼻尖挠他的胸膛,他还是吃这套的,轻喘了两声,掀开被子,把她捞上来,怕她会闷坏。这事不会轻易过去,易哲心眼说小也小,等袁思上气不接下气地推搡他投降,他便得意起来,摇头。“不要求我。”一边凑近她的耳朵轻咬,另一边却加重了力度,袁思无助得差点抓破了床单。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人快要废了的时候还听到易哲道:“以后做这种决定之前要跟我讲一声,知道不知道?”袁思的声音支离破碎:“在床上谈条件,你也太没品了吧。”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直接就范比较安全,“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到一会儿她又濒临崩溃,“易哲你还想怎样,我不是知道错了吗?”易哲笃定了不放过她,轻声笑:“惩罚你这次的。”第二天早上易哲神清气爽地先起了床,洗漱穿戴,下楼吃了早饭,他试图邀请袁思一起来吃,然而她翻了个身过去,没理他。他便下去吃完再上来,坐到床前。“我去公司了,过来。”俯下身去,强行来了个早安吻,袁思尝到他嘴里凉凉的漱口水味,一把推开:“我没刷牙……”易哲摸了摸她的头发,拿了公文包:“今天在家休息吧,我让小宋帮你请了假。”袁思扶着腰颤颤巍巍地起身:“不行,不能请假,我要赶进度。”“不在乎这一天,”易哲半个人已经跨出门,回头问了句,“嗓子还能唱吗?”她瞬间不说话,再度躺下去,翻了个白眼。专辑录制的工作已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临近发行,多少还是有紧迫感。她已经给徐咏晴弹过十来首曲子,最近徐咏晴不再现身找她,她也落得清净,不用装得那么累。袁思睡到中午起了床,没有化妆,戴着墨镜去了于辉阳的工作室。“哎?不是请假了?”于辉阳正在修音。袁思道:“还是想过来看看。”她拖了个凳子,坐在于辉阳身边。“你的声音很干净,我基本上不用怎么修。”他拖出音轨给她看,她当然看不懂,只会点头。“不过,过于干净的声音可能也会显得缺少一点东西。”他说,“你怎么了?今天嗓子有点哑,不过听起来还不错,唱两句听听看。”袁思清了清嗓子,特意找了一首低音的歌:“对我而言你是美丽的梦境/对你而言我是冰冷的冬天/你说从未感觉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