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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近一点/你说信任需要时间……”“可以了。”于辉阳左手在空中一抓,这是他惯用的示意她停下的手势,“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慵懒,有故事。”“那需要我学抽烟养个小烟嗓吗?”袁思试探性地问他。他笑道:“那倒不必,你本来的声音会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歌手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烟嗓虽然更抓人,但是也比较小众一点。我只是在跟你探讨音色的可能性。”“明白了。”袁思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两口。于辉阳很喜欢和她聊天:“就要发新专辑,第一次以歌手的身份面对大众,会不会紧张?”“还好,比起演戏来,我其实更喜欢唱歌。”“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发专辑,去演了电影?”“因为我没办法在刚出道的时候就与您这样的金牌制作合作嘛。”袁思顺便恭维了一下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他道,“而且,就算没有我,你本身的资质就已经过硬……不过,你运气真的好,出道第一部电影跟新人导演合作,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单靠实力还真的不够,希望我们也可以再次创造出奇迹。”“我会加油的。”袁思向他握起一颗拳头。于辉阳笑:“再次提醒,一定要注意专辑的保密性。”“放心啦。”袁思想起徐咏晴,转而也露出了微笑。彼时姜玮玮与何念也没有了动静,一切相安无事,袁思甚至与易哲一起去看了袁想的比赛。这件事没有瞒着陈言安,他居然开了金口批准:“你帽子眼镜口罩遮严实点,一个围棋比赛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真要被记者发现了的话……”“就怎样?”“再过两周你就要发专辑了,适当的新闻可以增加话题度。”陈言安道,“被发现了,我给你开记者会澄清,死不承认。”“高明。”袁思竖起大拇指,拍了他马屁。陈言安却怪不是滋味:“不过我们是该考虑考虑以后的事,你跟易哲不可能瞒一辈子,狗仔也不是吃干饭的。我的姑娘,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易哲之间到了哪一步,有没有可能谈婚论嫁?”“老陈,”袁思刚刚还绽放的笑容收住,眉头不经意皱起,“现在我不太想考虑这个。”“你开心就好。”陈言安挥挥手,“去吧。”与上次幼儿园之间小打小闹的手拉手联谊赛不同,这一次是小袁想第一次正式参赛,前几场已经拿到小组冠军入围,这一场是她的决赛。袁思全副武装地坐在易哲身边,就在前排,场馆内暖气很足,让她额头沁出了汗,她却说什么也不摘口罩。袁思不懂装懂地看了一会儿棋局,局势比上次还要凶险。三局两胜,已经过了两局,袁想一胜一负,这一局定输赢,她整个人却悠闲自在。袁想的下棋风格很保守,保守得过了头,属于那种闷声发大财的类型。往往对手看到她毫无招架能力的样子,就容易松懈警惕,得意忘形。就在全场都以为袁想会输的情况下,她忽然不经意露出了一个小破绽,让对手乘机去追,打破了原有的节奏。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情况。对方刚落错一个子,袁想就顺手吃了他一片黑子。他一慌,之前袁想埋好的陷阱便一步一步引爆开,覆水难收。“本次玉兰杯少儿组冠军获得者——袁想。”最后主持人宣布奖杯,全场人站起来鼓掌。袁思鼓着掌还要环顾四周,看自己有没有被发现,心里还琢磨着,袁想这围棋真的学得不错,竟然不是三分钟热度,以后就当个棋手也挺好,她愿意供着她。第33章家里的公主拿了奖杯,全家人自然要高高兴兴地一起吃饭庆祝。袁思也难得下了次厨,易哲给她打下手,洗洗切切,竟然也能做出一大桌子菜。小朋友们都很给面子,连青椒都愿意夹到自己碗里,吃了不少,连声夸:“好吃,好吃。”她尝了块牛腩,笑呵呵地自嘲:“怎么还是不入味,明明放了那么多酱油!”“rou嘛,做熟了就好吃。”易哲连夹了几块,一块接一块地消灭,从来没见他吃什么那么香。吃完饭,袁思准备带着小朋友们看看奥特曼光碟,小宋却一路小跑过来:“少爷,该走了。”“姜玮玮接他过去玩。”易铭被小宋带走后,易哲向袁思解释。总不能不让孩子见他母亲吧。袁思想了想,也没什么可介意的。“想想,要一起拼乐高吗?”她还是带袁想玩吧。没想到袁想只是帮着收拾了碗筷:“不,我上楼看棋谱去啦。”“至于吗?”袁思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种话,一本正经的特别好笑。“我以后要拿世界冠军。”“去吧去吧,世界冠军。”她挥了挥手,抬头看易哲,他是最后的选项。易哲好脾气地拉住她:“到我书房来。”去他的书房通常没什么别的事。他热爱她的身体,除了用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去描绘,去测量之外,还有一个工具,那就是画笔。袁思躺在卧榻上,大方地罗衫尽褪,他却只在这个时候嵬然不动,坐在画板后偶尔皱眉,一只专注着在纸上画下她最美的样子。“看我。”易哲似乎画到了她的眼睛,对她说。袁思便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便又回到了画纸上。蓦然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是她身材不够好?还是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他怎么画得这么认真?看着看着,她反而先把持不住,认真起来的男人有一种绝妙的魅力。“你有没有给别的女人画过画?”连带着醋意也一起高涨。易哲似乎不喜欢被她打扰:“有。”“是谁?”袁思立刻从卧榻上坐了起来,模特忽然变了姿势,易哲画不下去,呵斥道:“躺下。”袁思摆了半天恢复刚刚那个撩人的姿势,心里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这时,易哲的语气又变得温柔了起来:“人体课都会有真人模特啊,我只照着模特画过人像,再没谁了。”“你怎么画得这么认真呢?”袁思回到了一开始纠结的问题上。还是不能跟女人起冲突,没完没了。易哲的甜言蜜语言简意赅:“因为画的是你。”袁思躺得浑身酸痛,完事以后翻了个身趴下,易哲收了画具,走过去,替她按了按肩。她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