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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动的话反而和茶室中不符,平淡地提出分手,后续根据娄启的反应来决定好了。……晚上,娄启回来时,脸色微沉,见了原煦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吃饭吗?”原煦指了指桌子上都摆好的菜:“再不吃就凉了,有什么事可以吃完再说。”娄启沉着脸看他,却没有听他的话坐下吃饭,而是一把拽住原煦的衣领,将他抵到了墙上。原煦后背在墙上撞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声。“你冷静一点。”原煦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那段监控,但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你现在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更糟?”娄启咬牙道:“还能如何更糟?比起你只是喜欢我的脸,所有喜欢与甜言蜜语都只是因为这张脸,却表现出深爱的模样,欺骗我的感情……”“欺骗你的感情?”原煦忽的打断他。对着他一向挂着甜蜜笑意的嘴角抿起,那双如同浸了蜜的琥珀色双眼也仿佛结上寒冰。“我当初对你诉说的所有喜爱,至少出自真心,但是你呢,你的每一句话都都是谎言,所谓的恋人、喜爱,也不过是一场催眠的骗局。”他紧盯着娄启的双眼:“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我。”“我……”娄启一瞬间僵住了,他想要辩解,可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因为一切都是事实。“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原家的矿,不论是娄奉凯还是我哥,我都没有相信。”原煦挥开他的手,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领,声音平淡又充满倦怠:“结果到头来,错的是我。”“我们分手吧,娄启。”他抬起眼:“这场骗局该结束了。”第48章“我不同意!”娄启道,他整个挡在原煦面前,眼睛发红,一贯的冷静自持全然消失。“为什么不同意?”原煦歪了歪头:“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留着我也没用了。”“因为……”娄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盯着原煦那双清澈的眼,半晌后才低低地道:“因为我喜欢你。”这句话说出来,结合之前的事,就连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可信度。果然,原煦只是微微一愣,便笑起来:“你的喜欢可真是让人承受不起。”“就这样吧。”他道:“现在结束,还能算是好聚好散。”娄启站在原地,手握紧了。他想追上去拉住原煦,可他很清楚,就算现在拉住了原煦,对方之后一样会离开。原煦感觉这个手分的还挺顺利,一路提着口气,本来打算被拦住就继续发挥演技,抹着泪痛斥娄启没良心,结果就顺顺当当出了别墅。悄悄往回瞅了一眼,娄启在原地死死盯着他原煦被吓得一哆嗦,连忙加快脚步走远,才打车去了附近的酒店。唇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回家,只能先在酒店凑合两天了。不过娄启发作的这么突然,把原煦的计划都打乱了不少,本来还想探探他的口风,能不能让埃尔顿解除岑溪的催眠,分手后这条路就走不通了。在娄启那不知为何的喜欢消散前,原煦都不打算凑到对方跟前。前两天风平浪静,原煦安稳在酒店住着,等唇上的伤一好,便包袱款款地回了家。“分手了?”原冕从里屋走出来,见了他就是一挑眉。原煦吓了一跳:“你是在我身上按监控器了吗!”“直觉。”原冕仔细打量他:“分了就分了,下一个更乖。”总觉得他哥怪怪的,原煦摸着脑袋往屋里走,决定趁这几天好好想想要怎么帮岑溪。至少得在订婚前把人捞回来。从目前的状况看,岑溪的记忆其实离想起来差不太远,但埃尔顿的催眠是他暂时无法越过的一道坎。说起来……和岑溪在一起的那个明星是谁?如果外部刺激太大,不知道会造成什么结果,果然还是去找埃尔顿试探一下。原煦在心里列好计划,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埃尔顿。去岑家碰碰运气好了。碰运气的事还没有让他失望过。因为这涉及到埃尔顿和娄启,原煦并没有让家里的司机送他,而是自己打车去了岑家附近,在别墅区里的小公园板凳上坐着。等了不到十分钟,埃尔顿从岑家的别墅出来,神色严肃地向后面的人叮嘱着什么。估计是发现岑溪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埃尔顿。”原煦等他走过来,起身叫住他。埃尔顿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微微一怔,然后转身拔腿就跑。原煦:?他紧追在后面,绕着别墅区跑了大半圈,才把人一把拽住:“你跑什么?!”“我有急事。”埃尔顿用奇奇怪怪的口音说道。乍一听,这口音比几个月前还奇怪。原煦微微眯起眼:“我有事情问你。”埃尔顿目露茫然,语气僵硬:“腻嗦森嘛?额听不懂中文。”原煦差点被他气笑了,用流畅的法语道:“你会什么语言,我们就用什么来谈。”埃尔顿动作顿住:“你会说法语?”“对啊。”原煦微微笑道:“没想到吧。”“那你一直都知道催眠的事?”埃尔顿站直身子,靠在墙上挑起眉。“当然……没有。”原煦拉长了音:“我可是实打实的失忆了,而且到现在都没找回来。”“你找我做什么,想让我帮你恢复记忆吗?”埃尔顿摸摸下巴,这时候中文又说的很溜了:“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很乐意效劳。”“免了。”原煦冷笑:“你这催眠的水平,我可不敢让你随便动我的脑子。”“那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埃尔顿问。“暂时没这个闲工夫。”原煦道:“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你的这个催眠,如果当事人自己想起来,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那可不一定。”埃尔顿摊开手:“这种催眠我只试过两次,一次是你,一次是岑溪,你的催眠出了差错,不能用来当做参考,岑溪那面还没有结果。”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原煦:“按照我的设想来说,岑溪的记忆应该会在一次次催眠中巩固,直到再也不记得那个明星。”“现在和你的设想可不太相符。”原煦冷笑。“对。”埃尔顿坦然承认,话锋一转:“我也在思考原因,结果你猜怎么样?罪魁祸首居然是你的那张画。”“你的画让他不断怀疑段明旭的真实,他说段明旭给他的感觉甚至没有那张画强烈,他认为他爱的是画上的人,而不是段明旭。”埃尔顿低声道:“明明他记忆中所有的脸都是段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