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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依旧能察觉到不对。”“朝夕相处的人即使换了一张脸,也能够察觉到不妥。”原煦冷漠地道:“你的催眠本来就是这种没用的东西,就算没了那张画,岑溪也会意识到异样,并开始怀疑。”埃尔顿直起身,弯了下唇:“你说的没错,这个催眠还有待改进,是我小看了人类的感情。不过……它也并非全然无用。”他停了几秒,脸上挂上了堪称恶劣的笑:“至少这个实验让我知道,娄启居然真的会爱上一个人。”下一秒,他被原煦一拳打在脸上,身子往后倒去,幸亏及时扶住墙壁才没有摔。“你觉得这很有趣?”原煦冷声道:“把其他人的情感玩弄鼓掌,让你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一切都是给你带来乐趣的玩具。”埃尔顿用手碰碰被打的地方,轻吸了一口冷气:“你下手可真狠。”“毕竟你是我最讨厌的那类人。”原煦没什么感彩的扯了扯唇角:“这一拳早该送给你。”埃尔顿却不在意的笑起来:“如果你觉得这样解气,再打我几拳也完全可以哦,毕竟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失去记忆,我可是一直良心不安呢。”虽然这么说,那双狼一般的绿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愧疚。原煦冷笑:“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要求。”他们两人扭打在一起,最后看起来更加高大的埃尔顿反而被按在地上,满身狼狈。“你这可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格斗水平。”埃尔顿低咳两声,嘴角都被打破了,还有心思笑。“彼此彼此,你这格斗水平,真是不敢相信居然是黑棒出身。”原煦加大了扭住他手臂的力道,听他痛呼一声,才冷声道:“现在给岑溪解开催眠还来得及。”“绕了这么大的圈,你是在给岑溪出头?”埃尔顿肩膀抖动:“也是,你一贯喜欢长相出众的人,不清楚娄启知道后会怎么想。”“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原煦收紧了手:“你解不解?”“不。”埃尔顿拉长音调:“我可是收钱办事,就算你……”本来想说就算再打两顿他也不会坏自己的名声,但害怕原煦真的再套他麻袋揍他,还是迅速改了口:“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做这种破坏信誉的事。”现在是法治社会,原煦一时间还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这种事情就算报警,也没有任何证据。“行。”无数想法从脑海里闪过,只用了短短几秒,下一刻,他松开压着埃尔顿的手:“你好自为之。”埃尔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毫不在意地冲他勾了勾唇角:“小疯子,我倒是想看看你和娄启会有什么结果。”“我们不会有任何结果。”原煦冷声道:“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打你一次。”埃尔顿耸耸肩,吊儿郎当地从另一面离开了。原煦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才皱着眉拍干净身上的土,又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虽然嘴上说得漂亮,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和埃尔顿动手,能赢是因为他的技巧更好,但也不可避免地被打到几处。以现在的脆皮程度,估计今晚就会青上几片。希望脸上没什么颜色,不然被揪着询问干了什么,总不能说和别人在小树林打了一架。可惜岑溪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事关记忆,原煦也不敢冒进。他自己虽然幸运,但这份幸运却不会庇护其他人,所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埃尔顿这面走不通,看来还是要从岑家那面入手试试。正想往家里走,一辆汽车一个潇洒漂移停在他面前。娄启从车上急匆匆走下来,想要握住他的肩膀,手却在碰到他的时候顿住了,只低声问他:“你没事吧?”他刚和埃尔顿打完架不到五分钟,娄启这消息接收的够快。原煦挑起眉:“你又派人跟着我?”“之前的没有撤走而已。”娄启喉咙上下滚动一番,嗓音干涩的不知说什么,只能道:“我送你回家。”第49章“免了。”原煦摇头:“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分手后你就打算再也不理我了?”娄启忍不住问。“我们也不是可以做朋友的关系。”原煦挑眉:“你应该最清楚你都做了什么吧。”“对,我知道。”娄启点头,却没有松开拉住他的手:“所以我想要弥补你。”他微微垂着眼,姿态放得很低,让原煦看着都觉得别扭。“你正常一些。”原煦嘶了一声:“我不需要弥补,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成为陌生人。”“不行!”娄启立刻拒绝,他微微顿了顿,放低音量:“我知道你在因为那些事情怨我,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不好。”他姿态放得越低,原煦就越害怕,语气也不由自主地重了:“你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你。”说完,他扭头就走,完全不给娄启阻拦的机会。娄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直看着他背影消失,才坐回车中,对司机道:“回家。”司机一句话都不敢说,慢慢踩了油门往房子那赶。其实那里并不是娄启以前的住处,只是一个随便找来糊弄原煦的地方。但是住了这么久,反而比以往住过的地方更像一个家。娄启走进书房,之前空荡荡的墙壁上已经挂满了装裱好的画。那些是原煦为他画的花园,完成度也许不算太高,但能从笔触中感受到画家对眼中美景的热爱。他想起原煦偷偷藏起来的那三张小黄图,当时只觉得对方果然馋他的身子,如今回忆起来,却意识到那图和面前的画比起来,少了份喜爱。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厚厚一摞要处理的文件,可脑海里却全是和原煦相处的回忆。越想他越觉得,当初的自己真的对原煦毫不留情,一直在嘲讽与嫌弃,几乎从未给过对方一个好脸色。他不信原煦说的只是分清了对人和对脸的喜爱,最开始的原煦看他时,眼里总盛着蜜,不管被拒绝多少次,下一次见面仍然会笑着朝他跑来。他不信原煦真的从未动心。是他做的太过分,将那些喜爱一点点磨去了。等他终于意识到时,那个总会跟在他后面的青年已经干脆利落地转身。娄启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喜欢原煦,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他不需要用痛苦和压抑来认识自己的生命,只要看着原煦,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涌现出无尽的欢喜与甜蜜。可惜他认识到的太晚了。娄启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针戳般密密麻麻的痛苦以及无尽的茫然充斥内心。原煦对他的误会一无所知,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