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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看到身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餐盘,微微侧过身,挡住了江楼心。他道:“有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当做没有,就可以掀篇的,你父亲应该不是这种得过且过的脾气。”“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利用你?”顾临阑没回答,江楼心支支吾吾的,后悔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他磕绊道:“我知道我在你这里没信任度,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的,也收拾好了客房,晚上绝对不和你抢被子……”以前他和顾临阑一起参加过短期夏令营,两个人睡一张床,第二天醒来总是自己裹成一个球,而英俊的Alpha无奈地只盖了件外套。越说越不是滋味,江楼心抿起嘴,看顾临阑不讲话,尴尬地找了个借口打算溜走。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都没能写到小祝小裴,写多少发多少吧明天见,明天才两节课必粗长一回orz第49章从外地赶来的客人们入住在这里,几个相熟的音乐家站在露台前交谈。他们看到江楼心一个人出来,打了个招呼,调侃新郎怎么能让那么好看的Omega大晚上落单。江楼心道:“楼上有酒吧,你们可以去喝一杯。”接着,他被邀请一同去喝酒。刚才他向顾临阑做完保证,看到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想听回复又怕得到不想要的结果,就胡乱跑了出来。现在江楼心垂头丧气,没心思与人碰杯说笑,所以蔫巴巴地摆手推拒。本来想在露台透气,这下地方被占了,他转而去了门口。在走廊上,他三心二意撞到了别人。“不好意思,没踩疼您吧?”江楼心懊恼道。那人是个高大挺拔的混血儿,戴着一顶鸭舌帽盖住了蓬松茂密的棕发,双手插在口袋里,看样子正要离开。他一声不吭,浅蓝色的眼睛淡漠深邃,上下打量着江楼心。江楼心看尖头皮鞋留了道浅浅的脚印,难为情地又道了一次歉,匆匆绕过对方打算离开。没走几步,他猛地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不过他很快放弃了辨别身份,自己以前经常被家人带去赴宴,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实在太多,要记起来那人是谁犹如大海捞针。……不对。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僵硬地顿住了步子,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对方也在看他。·怎么会有人跟踪自己?祝荧从小在鱼龙混杂的胡同生活,显而易见地卑微好欺负,由于长相清丽出挑,很容易被不怀好意地盯上,因此对恶意格外敏感。那种冰冷的、黏腻的视线,犹如蛇信子舔舐而过,教他条件反射性地警惕。这种堪称诡异的直觉很快被盖过,祝荧听到门外有侍者走动,互相诉苦自己遇到的无理客人。“裴先生点了份不辣的泡椒凤爪要打包,他这是看不起泡椒,还是糟蹋凤爪?”“啧,有钱人各有各的变态。”祝荧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手指,推开门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尽头有两道侍者的背影。悬挂在过道上的油画画着春夜,从远处传来曲调悠扬的钢琴声,环境一派典雅舒缓。他舒展了眉头,心想,自己应该是太疑神疑鬼了。或许是听到了裴慕隐的名字,祝荧很快打消了不安,揉了揉安分下来的肚子,继而往婚宴大厅走去。一群音乐家勾肩搭背地路过,对这首曲子点评了几句,计划着和酒店借用一会钢琴,再让江楼心拿出新得手的乐器伴奏。“洞房花烛夜,谁要陪你们拉琴?”“说得也是,今晚暂时不去打扰他哈哈哈。”他们在旋转楼梯下面见到了个公子哥,其中一位与他认识,爽朗地上前拍了拍肩膀。“要走了?”公子哥道:“来找一个人,听别人说刚刚还看到他在附近晃悠……”话讲了半截便收住,他懒洋洋地倚在扶手上,一眼就看到了祝荧。恰巧Omega低头调整了下腕表,抬眼瞥向这里。祝荧对这张脸有些印象——上课的时候会顺带了解到许多大型药企,老师会顺嘴介绍几支大家族的情况,在课堂上分享相关新闻和资料。对方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还有女生查过照片后感叹了句好帅。“祝少爷,或者说祝同学?”公子哥道,“要不要来一起玩牌?”在祝荧误打误撞研制出样本以后,算是一下子在业内出名,有不少高管和大老板抛出橄榄枝,有意结交拉拢的不在少数。有的交际不好推脱,身在圈子里没办法、也不合适完全封闭自己。公子哥冲他吹了声口哨,道:“随便玩玩,要是输得太多,付不起钱的话,我不介意当做对项目的赞助。”他若有所思道:“不过你男朋友打牌那么厉害,私下里肯定教过你。”“你们听八卦倒是有一手,我都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哎,居然不是么?我以为你们好几年了。”公子哥道,“之前有人想讨好他,还特意挑了个长得和你很像的。”祝荧问:“然后呢?”公子哥与他往二楼走,笑道:“你明明很在意,真的不是啊?”祝荧撇开头,兴致缺缺道:“不讲算了。”“是之前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也不好说,反正裴慕隐当时也喝多了,看到以后愣了一下,就冷着脸让人滚出去。怎么说呢,盗版充不了正品?”祝荧顿住步子,似乎记起了相关的事情,眼里笑意加深。前段日子他登陆许久不用的社交软件,平台给他推送了几个通讯录好友的账户,其中有裴慕隐。用的纯黑色头像,简直是大写加粗的冷酷。裴慕隐用了四年多,在里面总共发了三十多条动态,祝荧没有翻很久,就把这些全部看完了。在X大非常忙碌,尤其是他这种提前修完学分的商科生,软件上一般是隔了几个月才会有动静。多半是跟着一些大博主转发宠物救助的信息,还有报备般地自言自语,说自己通过了期末考试、论文答辩还拿到了不错的Offer。但某天晚上格外频繁,喝醉了似的,语无伦次地连发了五条。[我差点以为在饭局里见到你了,还觉得你过得很好,都胖了一点。][是别那么瘦,健康最好。][确实应该过得很好吧。][我是傻逼吗?][随便想想都知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对我笑。]这些自言自语沉在纷杂的世界角落,没人倾听也不为人所知。时隔四年的春夏秋冬,在车祸住院的一天,那个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