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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卫闻甚至能看见他眼中难掩的失望,落寞的背影看上去无可奈何又隐忍:“算了吧……既然你反对,我总要尊重你的意见……虽然我从儿时起就已经在期待一场梦幻婚礼。”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心里上受过什么创伤,所以才对仪式感有特别的期待?为了心中的梦想,或许可以暂时不考虑婚姻的真实性吧——卫闻心道。“办。”,小明星飞速上前半步,一把抓住了祁霄何的手腕,斩钉截铁道:“这婚礼仪式必须要办。”前影帝对微表情的管理可谓登峰造极,祁霄何脸上几乎看不出半点诡计得逞的欣喜,只有眼尾不自觉的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日暮西陲,当天的晚饭是在别墅里进行的。管家先生还特意从米其林请来了好几位顶级厨师,从中午就开始忙活,准备了琳琅满目,五花八门,中西结合的饕餮盛宴。原本应该在宴会厅里准备一个小型的party,目的是也为了迎接一些可能会突然到访的宾客。之前团队的想法是:虽然因为合约的关系祁霄何和卫闻的婚事没有大肆对外宣传,但是也没有刻意藏着掖着。通常来讲,如果不举行婚礼的话,那么领证的今天就算是很重要的日子了。凌霄传媒的生意伙伴遍布大江南北,万一有那个不开眼的特意上门恭喜,看见家里没有半点喜气洋洋总归不好。不过,如今既对外宣布了会有婚礼仪式,应该就不会有人赶在此刻上门了。但眼下各色菜品都准备好了,浪费了可惜,祁霄何大大方方的说:那就干脆自家人吃,把厨子、司机、仆人、小菲佣都叫上,顺便感谢别墅里的上上下下这段时间照顾卫闻和卫微微的辛苦。不用营业,不用时时刻刻照顾镜头,只和身边朝夕相处的人把酒言欢,卫闻觉得非常舒服。整顿饭都吃的幸福祥和,其乐融融。晚饭之后,卫微微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卫闻身后缠着他要在院子里遛弯儿,做游戏。祁霄何回了书房,正慵懒坐在飘窗边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膝盖上是当日的财经时报,他小口小口的品着咖啡,眼睛不时飘向窗外,正好能看一大一小两个漂亮灵动的身影在追逐打闹,竟生难得的出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对祁总来说倒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温馨又绵长,大概类似于最近在育儿杂志上看到的所谓的亲子时间?祁霄何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加入进去,于是他站起身来,绕过走廊,推开了房门。庭院里,微微小朋友正跟卫闻闹着要糖吃,她用力踮起脚脚尖而攥着卫闻的手臂不停的摇,高高的扬起小脸,忽闪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祈求道:“就一颗嘛,就最后一颗,好不好嘛?”卫闻努力绷着一张脸,拉起微微的小手:“不可以。这已经是你今天要的第三颗棒棒糖了,不可以再吃了。”“可是哥哥明明已经6天都没有让我吃过了。厨房的李阿姨说,她孙子每天都能吃一整包糖,为什么我不行?”“好微微,你忘记医生伯伯的叮嘱了吗?你的身体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样,不可以向他们似的随便吃东西哦。”看卫闻依旧不松口,微微眼珠转了转,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打算使出低龄版本婴幼儿的杀手锏——撒泼打滚儿。卫闻无可奈何的板起脸来,正打算继续说教,却看见另一边的微微突然不滚了,她从草地上爬起来,拍拍小屁股,张着两只胳膊跑开了。卫闻抬头,疑惑的顺着微微的方向看过去,视线触目所及就是祁霄何高大劲瘦的身影,正逆着月光,大步向他们走过来。微微已经被迎面的来人双手托起,抱在了怀里,正撇着小嘴抹眼泪,抽抽噎噎:“哥哥不许我吃糖,我要吃糖!……好叔叔就给一颗嘛。”撒着娇的甜蜜攻势,祁霄何向来招架不住。自从知道了微微的身世之后,他对这孩子的感情就从单纯爱屋及乌变成了满满的心疼和怜爱。尤其是方才远远的听到微微抱怨其他孩子能吃一整包的时候,立马生出了一种——别人家有的,我的宝贝凭什么没有?怎么可以没有?——霸道又强势的补偿心理。怀里抱着微微,祁霄何试探着看向卫闻:“微微今天发布会上表现的很棒,网上都在夸她小小年纪很有气度。嗯,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奖励她一下?”说话间,大手已经慢慢的伸向了被仍在草坪上的卫微微的小提包。卫闻失笑。他怎么可能反对祁霄何的决定,哪怕心里还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让祁先生在小孩子面前失了面子。得到默许的祁霄何,拇指按在的包包正中间一个小凸起处,指纹锁啪的弹开了。满满一包,各大品牌,花花绿绿的棒棒糖。如果白天那些记者看到这个全球限量千金难求的纯手工包,被小朋友用来毫不在意的装糖果,估计就不会把重点放在“好多好多汽车”上了。第36章卫微微看见包包被打开,立马不赖在祁霄何腿上了,迫不及待的在色彩斑斓的糖纸中拔出一根最耀眼的,撒腿就往别墅里面跑,生怕跑的慢了棒棒糖又被哥哥夺回去。祁霄何一路目送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乐颠颠的消逝在客厅右侧的旋转楼梯上,才收回视线,走到卫闻身边:“抱歉,我是不是又越权了。”他摊开手臂,自嘲道:“人年纪大了容易心软,见不得小朋友难过。你,不介意吧?”卫闻扑哧一声给逗笑了,弯着腰摆手道:“谁年纪大?您吗?这话要是让您的粉丝们听到了估计要在线杀人。”原本已经组织好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句也没有上,小明星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不知好歹,您对微微好我都知道。只是,您太宠着她了。唉……好多事情真的不能由着小朋友的性子来。”卫闻欲言又止,但是祁霄何却听出了他话外之音。沉吟了片刻道:“我确实不太明白。之前你就一直说微微的身体不太好,今天又说医生不许他吃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闻转过头,看了一会儿祁霄何。庭院里的清冷月色泼洒在他的肩上,让那个男人原本就轮廓分明的外面看起来更加刚毅和坚强,但是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却又是那么的细腻柔软。卫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无关表演,无关营业,只是此时此刻想挽住眼前这个男人,轻声说:“我们先回房间吧,边走边说。”祁霄何点头,两个人慢慢的在庭院里走。卫闻抬起眼睛,皎月映衬砸他漆黑的瞳孔里:“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