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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为什么那么肯定?”“嗯……”越影抵住额角,顿了一顿:“东城夜色,珍妮酒吧,这些地方才是你宗律的风格。”宗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那你呢,你是喜欢这儿,还是喜欢那儿?”“我比较喜欢……”话说到一半,越影突然别开脸。宗律眼睛一亮,不依不饶起来:“喜欢哪里?”“告诉我嘛,你喜欢哪里?”被宗律烦的没办法,越影皱着眉头捂住男人不停追问的嘴巴,却冷不丁被人舔了手心。手心里的湿意吓得她就要收手,却被另一只手按住。“我猜猜啊,越医生是不是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可以?”“没有。”“回答太快,一定是反话。”虽然早知道宗律是个无赖,但是没想到他还能那么无耻。越影抽了几次手都没能挣脱,便也就放弃了。可却没想到,宗律居然还能更无耻些。也不知道他又碰了哪里的机关,横在两人面前的小几居然就这么被移到了一边,趁着越影注意力被小几吸引走的时候,宗律突然欺近,成功地将越影抱到自己怀里。“突然觉得人生圆满了。”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吃豆腐了的越影挣扎几次也没有结果,便也放弃了。“宗律,你别太过分。”“嗯?再抱紧点?好的。”越影向来冷淡,靠着一张冷脸更是让很多追求者可望而不可即。宗律是她第一次松口的男人,却没想到自己这一松口却被自己送到了狼口。“宗律!”听出了越影语气里的恼怒,宗律当即换了一副委屈的腔调:“我只是想抱抱你。”越影被这可怜兮兮地语气气得不轻,“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吗?”“我怕你生气。”这是什么逻辑?合着这样她就不会生气?宗律好像听到越影心声似得,下巴蹭了蹭越影的肩膀,这才得意地开口:“现在就算你生气了,那我也抱到了,总比惹你生气之后还抱不到好。”越影彻底无奈了,“你之前也没无赖到这份上啊?”“以前你是越医生,现在你是我女朋友。”好理直气壮,她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由着宗律抱了好一会儿,她才推了推胸前的手臂:“好了没?我还要上班。”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宗律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晚上再抱好不好?”越影:“……我能说不好吗?”“不能。”看着身后笑得跟个狐狸似得宗律,越影默默别开眼。她怎么就忘了,狐狸再萌,那也是狐狸。而她的这只,还是只有着狼族混血的狐狸。包厢里的这一抱后,宗律便彻底地触发了亲亲抱抱的技能。不过回医院的十几分钟路程,只要一遇到红绿灯,宗律必然要凑过来亲亲抱抱,然后再笑得跟个偷到鸡的狐狸似得。想到这里,越影有些头痛的闭了闭眼。她一定是疯了,居然把自己比作被偷的鸡。终于到了医院门口,宗律又一次凑到越影面前。越影都做好再被亲一次准备了,却没想到宗律半途刹车。四目相对,越影的唇瓣上尽是宗律呼吸的热气。“等你下班了,我要好好亲亲你……这儿。”带着粗茧的指腹递上越影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地摩挲着,有些痒,也有些干。越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润一润发干的嘴唇。直到舌尖抵上宗律的指腹,一股咸意传到味觉中枢,她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打开车门便是夺路而逃。宗律僵着身体看着越影跑远的背影,许久才伸出舌头,对着越影先前碰到的地方舔了一舔。随后便单手覆眼靠到椅背上,努力平复着下身的躁动。透着指间的缝隙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便知道,他素了那么多年,这次算是彻底破功了。越影小跑进了住院部,哪怕进了电梯,心口依旧砰砰砰地跳个不停。眼看着电梯楼层变为“10”,这才做了个深呼吸,准备迈出去。刚出电梯,迎面就遇上了莫珊。略略迟疑了几秒,方才开口:“阿姨。”莫珊直直看了她几秒后,眼底便升起一团怒火:“当初对不起你的是我和我丈夫,你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可你为什么害了我一个儿子还不够,现在居然又要来祸害我另一个儿子!”作者有话要说: 大鱼:越医生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宗大傻子呢?越影:既然心动了,那就行动,我不是个磨叽的人。大鱼【抽眼角】:就是这样?宗律:你还想怎样!——我知道会有很多仙女不理解,但是你们接着看就明白了,大不了鱼找个机会再写一下越医生的心路历程嘛,过早说的话涉及剧透了。只有一点你们要记住,越医生还没有主动说“喜欢”和“爱”过,在她没说之前,宗律都是不敢安心的,没错,宗大傻子就是这么“女儿家”情怀。在他心里,越影不说爱,他们就不算真正地在一起~【揉脸】第19章飞行第十九话听完了莫珊的指控,越影居然没有丝毫难过。意料之中的事情,为什么要难过?“所以呢,宗夫人,您想要怎样?”越影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更加地让莫珊恼怒。“和我儿子分手,离得远远地。”“呵。”越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半边脸映在光晕下,忽明忽暗,“宗夫人怕是忘了,是你们欠我的,有什么资格要我如何?”“你!”看了眼被气得不轻的莫珊,越影便转身离去。直到回到主任办公室,她才抵住门框掩面。眼睛很干,早就忘了流泪的感觉。也早就知道,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被绑架的时候,她嚎啕大哭过。被贩卖的时候,她小声抽泣过。被丢进水沟的时候,她无声流泪过。可是,没有用。那些人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慈手软。所以,她不再去哭,学着用一张冷脸去应付所有人。——所有人,无论是善是恶。人心那么可怕,她看不穿的,那就一概否决。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哑着嗓子接起电话,是急诊中心的。“越医生,急诊来了个晚期肝硬化的病人。”“好的,我马上到。”